天青筋都出来了,可是他还是忍住了。
“杂碎。”滕叫天气得骂人。
滕叫天从纸铺出来,进胡同一家酒馆吃饭。
滕叫天想着,再进阴界,这是纸铺发展的一个方法,就扎艺而言,他必定是要出扎的,千年扎业败在他手里,真是可惜了。
他不甘心。
那费娟进阴界,也是十分的小心,那宁小雨可就不同了,阴阳两界,这也是奇怪了。
滕叫天琢磨着,洗纸是不是从阴界而来?官扎出现的纸片人,又是何人所为呢?
滕叫天也是理清思路,就扎纸而言,走到现在,已经是死路了,那就要另想办法。
滕叫天喝完
酒回去休息。
晚上关铺后,他进扎房,扎门。
他现在只有用扎门而入,那宁小雨恐怕就不会用这种方法了,也许更简单一些。
滕叫天扎到一半就停下来了,他感觉不太好,他还要稳一稳,现在似乎有太多的问题出现。
滕叫天休息。
早晨起来,刚开铺子,有活。
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说订活儿。
进客厅,泡上茶,倒上茶,喝茶。
“什么活儿?”滕叫天问。
“三马一车可驱。”这个人说。
滕叫天一愣,三马一车可以,但是可驱不成。
滕叫天很清楚,做这种活儿,弄不好就出事儿,驱是以阴驱而行。
对于阴,太多的人不知道了,阴和阳是不同的。
阴而行,而驱,就像一种动力一样,就像人的行走一样,阴界的人,以阴力而行,而阳界的人,也是同样,以阳而行,无阳而死,而人们是意识不到的,这种力量是可以用到其它的方面的,就像这种扎纸一样。
“我可以出你说的价格。”这个人说。
来纸不问纸,就是不问扎纸人的一切。
滕叫天锁住了眉头,点上烟。
“滕老板,你考虑一下,我出去买点东西。”男人说完话,就走了。
滕叫天在院子里转着,三马一车可驱,这三马一车不是难扎,但是可驱,这个时候,滕叫天还是犹豫的。
一个多小时,滕叫天应扎了,他需要赚钱,妻子离开,对他的打击也
不小,女儿滕小晨一次没来过,他要有钱,不管怎么样,也要给女儿留下一笔钱。
那个男人回来了,滕叫天说应了。
那个男人拿出五万块钱。
“少。”滕叫天说。
如果只是三马一车,五七八千的也就解决了,可是驱行,这个不成。
男人想了一下,又拿出两万,滕叫天点头。
男人走了,滕叫天让搭纸关铺,回家。
滕叫天坐在扎房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干活儿,明天晚上交活儿。
扎架,车架到晚上扎出来,扎三马,恐怕要忙上一夜。
滕叫天给南北打电话,让南北过来帮纸。
南北过来了,帮纸。
扎三马,南北确实是已经是成纸了,手法很熟练。
到半夜,滕叫天出去,带酒菜回来,南北没喝,吃了点就干活儿。
滕叫天喝酒看着南北,他不会再干涉南北做什么。
“南北,你说纸铺下一步发展,是怎么发展?”滕叫天问。
南北一愣,停了一下,又忙起来:“师父,这个我也想问您呢,往扎艺上发展,现在也是很难的。”
“扎艺是一个好方向,姚苗苗那边也是有省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了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师父,那都是虚的,真正操作起来,很难的。”南北说。
“那没其它的发展方向了吗?”滕叫天知道,扎艺想发展,那是要烧钱的。
南北犹豫了一下,停下来,坐下,倒茶喝了一口,说出的话,让滕叫天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