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帆说,他在找一个人,这个人死了有四五百年了,留下一本书,他找这个人的后人。
滕叫天一愣,东北确实是扎纸的起源之地,那么扎纸的流纸也是很多的,就滕叫天在行,也不知道有多少流纸,就是分支。
滕叫天问了周帆,那本书就是《扎纸》,现在并没有什么眉目。
滕叫天喝完酒就回了纸铺。
他有一些事情想不明白,关于入冥之事,真的有另一个世界,和阳平衡着,就是阴界,我们所说的阴间。
扎画中的街,费娟带着去看了,那就是阴界吗?
滕叫天也是实在不明白了。
那么关于《扎纸》的书,滕叫天确实是不知道。
他进地下室,看屏者丑东给的两本书,一本是扎骑,一本是扎屏,这两本书晦涩难懂,滕叫天读起来,确实是很难理解其中的意思,那丑东研究那么多年,只会扎三屏三骑,可见其难度所在。
滕叫天休息,第二天去天桥的茶场,他拎着菜,进去,茶场的老龙就过来了,给上豆子和酒,老刘也坐过来了。
这些变化,滕叫天总是感觉有人在操纵着。
老刘敢过来坐下了,而且叫天纸铺,连着有扎活做,有钱赚,似乎在扭转着以前的情况。
“老刘,不害怕了?”滕叫天问。
“事情
过去了,但是并不代表你是安全的。”老刘说。
滕叫天自然是清楚的,他没有再多问,就是问了《扎书》的事情。
“确实是有人在打听关于《扎书》的事情,也有人买这样的消息,消息人都在打听这样的消息,给的价格很高。”老刘说。
“那是一本什么书?”滕叫天问。
“你到是有意思,扎纸人,问《扎书》是什么书,那是一本关于扎纸的书,听说除了扎纸之外,还写了另一个世界的一本书,就是阴界。”老刘说。
“有消息告诉我。”滕叫天喝了一口酒。
“我看你没必要知道,因为价格太高了,二十万起个价,以后知道也许就不会用钱了,没必要知道第一消息。”老刘说。
“那要是找到《扎书》价格会更高吧?”滕叫天问。
“确实是,开到五十万,但是很难找到,开出这么高的价格来,这基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消息。”老刘说。
“你相信还有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吗?”滕叫天说。
“我相信,死后的阴间,天堂,我想是存在的。”老刘说完笑起来。
滕叫天知道,老刘是在开玩笑。
从天桥茶场出来,滕叫天上了天桥,天桥上都是地摊,卖什么的都有。
他走着,看着,在天桥拐弯的地方,滕
叫天看到一个摊儿摆着不少的旧书,细看一眼,竟然有一本《扎纸》,是老书,滕叫天一愣,蹲下,拿起书,问多少钱?
那个人说,三十,老书。
滕叫天付了钱,拿着书就走了。
这本书,滕叫天也知道,就算是扎书,那也是一本仿制的,或者是假的,绝对不会是真的《扎纸》。
他回纸铺,把书扔到桌子上,就打电话,找搭纸的,既然开了铺子,就有点样子。
搭纸人来了,看来事情确实是过去了。
这搭纸人滕叫天认识。
大周跑掉后,他其实有点灰心了,纸铺干了这么久,最后闹个妻离女散的,真不想再干了,可是不干,又能干什么呢?
他想想,还是支撑着,看情况再说。
第二天,搭纸人来了,开铺,打扫卫生,一切都很熟练。
滕叫天坐在前面喝茶,想起昨天买的书,拿过来看。
滕叫天看着,是扎纸的扎法和扎式,还有禁忌,最后写的竟然是阴界,写到了扎门……
那扎纸的扎法和扎式就是普通的扎法,没有问题,也看不出来是不是仿本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