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入冥是什么我也不知道,但是你真的了解吗?”苏婉问。
“肇启运和费娟也没有说透,说入了冥就明白了。”滕
叫天说。
滕叫天对肇启运是相信的,因为滕扎记事中写着,有事找守陵人。
“哥哥,这事再考虑一下,我也问一下,你也打听一下。”苏婉说。
这事确实是要好好的考虑一下,至少弄明白,入冥是什么。
肇启运和费娟肯定是知道的,但是没有说透,恐怕有一些事情是不能说的。
第二天,滕叫天找了老刘,在天桥上,说了这件事。
“这个多少钱也弄不到,也没有人敢打听,确实在十几年前,听说过一个,入冥之事,但是没有任何具体的信息,就像一个虚幻的东西一样,慢慢的就淡了,再也没有人提起过。”老刘说。
“噢,这样。”滕叫天也是意识到了,有可能就是这样的结果,那苏婉恐怕也是难打听到。
回纸铺,中午吃过饭,滕叫天休息。
下午起来,就关掉纸铺,他出来,就看到了纸客邓刚。
邓刚还在南北的纸铺,南北恐怕是做不了姚苗苗的主儿。
“滕先生,想找您聊点事儿。”邓刚说。
“说吧!”滕叫天并没有打算请邓刚进去。
“一元纸铺的伊正出门儿了,是不是纸铺已经无路可走了呢?”邓刚问。
滕叫天一愣,这邓
刚问这事干什么?他是开纸铺的,他也在寻找其它的出路,显然是这样的,大概是要一个证实。
“我并没有觉得无路可走,叫天纸铺会一直开纸的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噢,那就不打搅了。”邓刚走了。
滕叫天看着这个邓刚,看来他是想知道什么,到这儿来,临时就变了,不想再问了,问了这么一个问题。
滕叫天背着手,顺着街走。
苏婉来电话,说有点消息,让他去小塘。
就小塘而言,是神秘的,就苏婉来说,看是一个柔弱的女子,其实并不简单。
他并不想去,想和苏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可是现在不行。
他还是去了小塘。
客房,喝茶。
“哥哥,这事确实是打听不出来,但是我有一个发现。”苏婉说。
“苏小姐,受累了。”
“哥哥,叫我小婉。”
“苏小姐,我们不可能,我四十多了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爱情不分国界,更不分年龄了。”苏婉说。
“不好这个,我说不过你。”
苏婉带着滕叫天去了后院的一个房间,进去,是正常的摆设,是一个书房,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。
苏婉看了一眼墙上,滕叫天细看,激灵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