嗦,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八点半,滕叫天从酒馆出来,打车去了寒雨倾那儿。
到门口下车,打电话,寒雨倾几分钟后,开车过来,从后门开车出来的。
滕叫天上车。
“寒先生。”
“辛苦滕先生。”
滕叫天没说话,闭上眼睛,车开了半个小时,停下来。
“滕先生在车里等我。”寒雨倾下车。
一个苏式的小独楼。
滕叫天下车,点上烟,蹲到一边,看着那门。
有十多分钟,出来两个人,一男一女,那雪岩,那个女的滕叫天不认识。
那雪岩,三十多岁,人称那五,那五爷,是叶赫那拉氏的
后人,只见过两次。
那雪岩走过来,拱手“滕爷好。”
那五就喜欢这样叫人。
“那五爷好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辛苦滕爷。”
上车,开车就往那家墓去。
那家墓在西山,一座山,老百都叫那家山,有专门的人守山。
那家墓是几百年的老墓,一个拱形的墓,在半山腰,一个非常大的拱形墓,看着像一座小山一样。
台阶都是青石的,当年说在进墓前的那一块石头,是血玉石的,说值几百万,后来因为种种原因,丢失了。
上台阶,牌坊。
这那家墓在南城也是算讲究的墓地,也是最大的墓。
滕叫天没有扎过那家的活儿,那家的活儿,另有人扎,是什么人不知道。
过了牌坊,就是墓的入口。
墓门原来是石头的,后来换成了铁的,也是历史的原因。
铁门打开,就是墓道,两侧挂着那家的祖先,一排六人,十二人。
再往里,就是墓室,拱顶,一说话,感觉是空空的,拱顶是飞天图,斑驳了,但是依然能看出来,相当的有气势。
石室中间摆着一个石尸床,说是冰玉的,就是三伏天,尸体放在上面,都不会出一点问题,但是现在并没有尸骨。
滕叫天也不问。
还有七条墓道,七为阳数,重阴之重,以阳而顶阴。
那五选择了左边的那一条墓道。
进去,墓道小拱顶,青石砌成的,地下铺的是汉白玉,比外室讲究多了
。
往里走有五十多米,一道门,设计的是用秘密式的。
那五打开墓门进去,进去竟然是方形的墓室,有二百多平,并没有棺材,而是无数的箱子,大的,小的,黑色的,暗红色的,都上铜锁。
那墙上挂着什么不知道,三面墙上都有,蒙着黑色的布,布垂到地上。
那五走到一块黑布前,拉开了黑布,是六扎面。
“滕爷,辛苦了。”那五说完,和寒雨倾出去了。
滕叫天打开墨合,就开始点染扎面。
半个小时,六扎面点染完成,滕叫天看着,成了阴活,那六扎面越看越让人害怕。
滕叫天多少有点后悔,但愿不会出什么事儿。
滕叫天出来。
“那五爷。”
那五看了滕叫天一眼:“稍等。”
那五进去了。
寒雨倾说:“辛苦滕先生,那五爷在龙台安排好了。”
滕叫天本想不去,寒雨倾就转过身,看其它的地方,他也就没有再说话。
那五几分钟就出来了。
“滕爷,果然是南第一扎,还真不是虚名。”那五挺高兴。
说叫天纸铺是南城第一扎,这都是百姓叫的,滕叫天从来没说过,也不愿意承人,冒这个头并不是什么好事,捞阴,越是没名越好。
去龙台吃饭。
龙台是南城豪华酒楼之一,普通百姓进来的也是极少,一顿饭,没有个大几千都下来。
喝酒,那五说的一句话,把滕叫天惊住了,端着的酒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