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雨倾说,进墓。
滕叫天一哆嗦,他从来没进过墓,到是到坟地去过。
滕叫天举起酒杯,把酒干了。
“那边也是有讲究,扎面入墓不出,所以麻烦滕先生,钱呢,再补三万。”寒雨倾说。
“不是钱的问题,我从来没有进过墓里修扎。”滕叫天笑了一下。
寒雨倾说:“是呀,但是不犯行。”
滕叫天说,他考虑一下。
就这件事,要是在平时,他只是犹豫一下,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,不太美好,扎骑出现了,一步一步的让他感觉到不安,不想再生事儿。
“确实是不犯行,但是现在事情不断的出现,我也是惶惶不安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滕先生是守行的人,事看着是冲叫天纸铺来的,可是到现在,叫天纸铺并没有真正的事情发生,我觉得这里面有事情。”寒雨倾说。
“好,我答应,等我手里的活儿干完的,一个星期左右。”滕叫天说。
滕叫天想想,也不是能因噎废食,总是要活下去的。
寒雨倾走后,滕叫天就琢磨开了,这个寒扎,暗扎,这个人他原来是不知道的,突然就冒出来,他总是感觉怪怪的。
这个扎面,和扎面人有关系吗?
扎面人一直就是没有露面,纸铁,纸标,扎骑到是出现了。
龙老板朋友的活儿,七天结束了,让定活的人过来看活儿。
这个人看了有十几分钟,不说话,这样的人还极少见,是不
满意吗?
“好。”这个人十几分钟才说出来一个好字,南北松了口气,滕叫天没说话。
“活可以送过去,这是地址。”这个男人说。
“今天下半夜一点送扎活,有后门,从后门进。”滕叫天说。
人没死就送活过去,有的人家是讲究这事的,但是有一些人家,是另一种讲究,扎完了,给还没有死的人看,那就是说,要死的人,把死看明白了,不怕死,想看看自己的后事,准备得怎么样。
下半夜一点,几台厢车在叫天纸铺后门儿,滕叫天亲自送的,因为他对定活的人并不了解,怕生出事端来。
活送过去,那边接了活儿,说很满意,给赏钱,滕叫天没要,说是龙老板的朋友,不用客套。
回来,滕叫天休息。
天亮起来,吃过早饭,滕叫天坐在铺子前喝茶,街上的银杏树叶落了满地,银杏果子也落到地上,散发出银杏果子那种难闻的味儿。
十点多,滕叫天给寒雨倾打电话,说活完成了,让她安排时间修扎面。
寒雨倾说联系一下,过了一会儿回电话,竟然定到了晚上九点。
“这……”滕叫天问能改到白天不。
“主家不同意,我说过了,可是就说晚上进墓。”寒雨倾说。
滕叫天也没有办法,就得同意,自己给扎的活儿,让人看出来了纸数,也是自己理短了。
滕叫天下午睡了一觉,起来之后,告诉南北,天黑关铺子
,他出去。
南北看着滕叫天出去,站在门口,半天才进去。
滕叫天从来没有这样过,应该是一直不安的,南北也知道,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这些事情,确实是会让人不安,南北也是不安中。
滕叫天到了河南的姚纸,站在远看着姚纸。
姚纸的北纸挂着扎幌,铺门开着,看不出来什么。
他一直是怀疑姚纸的。
洗纸的原因是什么?是姚纸吗?可是冲着叫天纸铺来了,这事怪怪的。
如果不是因为姚纸,那是姚纸在做什么事情?如果是姚纸,那就不应该是洗纸。
滕叫天找了一个小馆喝酒,自己坐在角落,想着发生的事情,看看哪儿有可突破的点。
可是并没有,孝天纸铺一家四口,都吊死在纸铺里,这让所有的纸铺都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