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曾谙拉着她的手,睡得正香。
病房里,有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,充斥在鼻尖。
路声声口渴,掀开被子,刚刚拿开手。
傅曾谙就醒了。
“el,你还好么?”
路声声摇摇头:“我没事了。”她看着傅曾谙,“谢谢你的照顾。”
傅曾谙看她说话的表情和语气,沉思了下才说:“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路声声楞了下,回头看着傅曾谙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傅曾谙软语哄,“你磕伤了,别乱跑,好么?”
路声声苦笑:“我跑不了的。”
傅曾谙低头,折了话题:“饿了没有,我给你去买些夜宵。”
路声声平心静气的说:“别麻烦了,我不饿。”
医院里,两个人的情绪还算克制,唯一麻烦的,是两人的心。
周末。
傅曾谙拿着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,将路声声带到了面前。
他把房产证以及一把车钥匙,以及足够的存款,分给了路声声。
路声声摇头:“当初说好了是假结婚,而且这段时间,你从来没有亏待我和孩子们。所以这些东西,我不能收。”
傅曾谙把东西推到路声声的面前:“还是收下比较好。”他抽着烟,看着路声声的脸,“在我眼里,你路声声是我傅曾谙的女人,即便我们离婚了,财产也还是需要分割的。”
“可在我眼里,你是我的恩人。你给了那么多,我怎么好意思收下这些东西。”
太客套了。
又像回到了在帝都见面的时候。
傅曾谙有多讨厌那个时候的生疏,就有多讨厌现在:“哪怕是女朋友,我跟她们分手后,也会给足够的东西。何况你真的嫁过我,所以,el,如果你真的感激我,就收下这些东西,别让我内疚。”
路声声不想节外生枝,只得答应。她把离婚协议书装到提包里,然后跟傅曾谙说,“我们明天聚个会吧。”
“离别餐?”傅曾谙凝神看着路声声。
路声声握着手:“为什么不是和离餐?”
“呵……那也是。”
帝都。
洪队长徘徊在马路上,调侃:“云端,你不该这么鲁莽?”
“不这样做,她就不会知道,傅曾谙是一个怎样的人。”贺云端理直气壮的承认,“不管她恨不恨我,我都要争取一把。”
洪队长怀疑:“你和傅曾谙还要斗下去?”
贺云端回答:“当然。”
“徐小姐已经死了!”洪队长面露悲伤。
贺云端沉默许久,回答:“我很抱歉。”
“算了,我明白了。”关键时候,洪队长还是没问了。
毕竟两个人的友谊,让他选择了沉默。
国外。
傅曾谙特地去订做了一条宝石项链,在镶嵌宝石项链的正中,安装了小型定位器。
那天晚上,他将礼物交给路声声。
路声声看了一眼,觉得太贵重,不肯收:“我不要。”
“收下吧。”傅曾谙主动拿起项链,给路声声戴上,“这是我最后一次送你礼物了。”
因为这句话,路声声妥协了。
她伸手拥抱傅曾谙,又感动又感激:“曾谙,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。”
傅曾谙低头,吻了她的额头,“我永远爱你,el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