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差的可行。”
安宁含糊着:“嗯,爹,我有些累,回房了。”
何小鱼看安宁走了,才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六郎,那个小子,我挺喜欢的,又高,又帅,还有理想,海边现在倭寇也不敢过来了,人家爹好歹也是校尉,说实话我们高攀了。”
许长歌开导着:“当兵总是有风险的,安宁又不愿意,我也舍不得她去那么远的地方去。”
何小鱼摇摇头,岔开话题。
“安宁最近在医馆怎样。”
“还行,就是每日中午要去城隍庙去逛一会。”
“六郎,这孩子没什么城府,还糊涂胆大的,要看好了,要不然要吃大亏的。”
许长歌满脸愁容:“嗯,不光没城府,还瞒不住话,也瞒不住事,一点不像我俩,有安然一半沉住气,就好了,本来我最担心安然的,现在看看安宁最让人操心。星河都比她性子沉稳些,这性子嫁到人家去,人家也头疼。明日我去找家厚介绍个府衙捕快可行,赶紧把亲事定下来,老是想出去玩,也不是做生意料,学医也迟了,十七了。”
“不迟,你好好教她,亲事定下来,和安然一样过二年成亲,我最害怕她又和你家四哥几个孩子玩到一起,认识些不三不四的人。”
“是呀!以后我不回府了,姑娘比小子还难管。”……
一个月后,何小鱼满心欢喜地从桔子家来到医馆。
“安宁,上次那个小捕快你嫌弃人家书读的少,这次你大姐夫推荐的大理寺评事是个举人,斯斯文文,家在城东还有一间铺子,一个小宅院,城外还有二十亩田地,你姐夫现在是大理寺卿,打算明年升他当主簿,年纪比你大五岁,我和你爹,很满意这桩亲事。”
安宁立刻皱着眉头:“娘,我不喜欢大理寺的人,整日就晓得查案,你看大姐夫忙起来家都不回,没日没夜。”
“你这丫头,怎么回事呀!所有人都说行,到你这地,总有毛病,是个人身上总能挑出来一些毛病,你以为你是个完美的人吗?”
安宁一脸不耐烦:“娘,我不喜欢比我大的,你以为我是大姐和三姐吗!你想怎么样都行呀!大姐夫比大姐大八岁,三姐夫比三姐大六岁,你自己怎么找个比你小三岁的。”
何小鱼好像意识到只要一说亲事,安宁就很排斥。“安宁,这两年你不对头呀!很不尊重我呀!我是你娘,我那点对不起你呀!你要气死我了,你要气死我了。”
“我的婚事,我自己做主,和你一样,不要订过亲的二伯,要我爹。”
何小鱼一巴掌扇在安宁的背上:“混账东西,你二伯把我当人看吗!那个时侯大舅二舅随时命都没了,是你爹,是你爹,一直陪在我身边,许家除了你爹,没有一个好东西。”
安宁疼的龇起牙:“你们何家那些事,我不管,但是我晓得库房里,那些财产都是从许家拉回来的。四伯母说的对,你的心里只有何家,许家给的聘礼你都给大舅二舅他们开铺子了,要不然我和三姐嫁妆更多。”
何小鱼气得直哆嗦:“四婆母是吧!你可晓得你二伯母,四伯母都是看上你爹的,你爹不要她们,不要她们,你是脑袋被门夹了,她们说的话,你也信。”
安宁也吼起来:“她们又没有说错。”
“安宁,只要我没死,你的婚事,我说了算,不信你试试。”
许长歌从对面的茶行买回来半茶叶。
“娘两个吵什么呀!街对面的铺子我都听到你们在吼。”
何小胡抖着手:“许长歌,我现在很严肃地说三件事,第一,你回许府警告你四嫂她们离我们家安宁远远的,自己没本事嫁给你,回京才二年搅得这个没心数,三天二头气我。二,安宁以后中午不许一个人去城隍庙那边闲逛。三,你要是再给她花钱大手大脚,家,你也不要回了,许府都是好人,许府有钱,你们父女赶紧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