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要这么长吁短叹吧。”
“对不起,不关你的事。”顾喜喜一副死了也无所谓的语气,幽幽道,“是我自己造孽,你别多想。”
她说着又深深叹了口气,没办法,心口太憋闷,由不得她。
慕南钊越发疑惑,“你怪我把名字告诉你,拖你下水?”
尽管黑暗中看不清楚,顾喜喜摇头,无力地摆了摆手。
“都这样了,不重要。”
慕南钊:“……”
不过顾喜喜恨自己没仔细看路,恨一双破腿不争气。
唯独不后悔发现那丛灌木。
她从没见过这种山茶科的植物,如果成功杂交,新品种茶树继承其耐涝耐寒特性,必定是最后成功与否的关键。
想到这,顾喜喜得到少许宽慰,心情也好了一点。
明天得救之后,第一件事必须把灌木丛采集一小部分带走。
然后把这个破陷阱毁了,破坑给填平了!!!
月上树梢,顾老三两口子正要熄灯。
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,伴着张婶的大嗓门:“开门!我找顾青叶!”
“我家喜喜跟她一块上山,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家!”
“你们别躲了!我问过别人,顾青叶下午就回来了!!”
说着又是砰砰砰的砸门。
紧接着传来附近邻居的开门声,“大晚上的出啥事了?”
“张姐,喜喜她怎么了?”
顾老三和刘氏面面相觑。
刘氏问,“儿子不让管,咋办?”
顾老三闷头想了一会儿,“如今顾喜喜是村长跟前的红人,那陈方又要当村塾的教书先生了。”
“让他俩在山里挨到这时,吃足苦头差不多得了,你去开门跟她说了,赶紧把人打发走。免得左邻右舍指指点点。”
刘氏走出房门,被站在院子正中央的顾铁柱吓了一跳。
“铁柱、你……你没睡?”
顾铁柱站在那一动不动,两眼发直地露出阴恻恻的笑。
“娘,您去开门可别说话,让我跟她说。”
刘氏舍不得悖逆儿子的意思,她开了门也不说话,拉着脸走到一边去。
顾铁柱阴阳怪气地笑道,“大晚上的人都睡下了,婶子怎么到我家找顾喜喜?”
“我保证,她可没睡在我炕上,不信你进屋……”
“我呸!”
新仇旧怨,张婶可不惯着顾铁柱,当即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。
“放你娘个屁!”
“我现在忙着顾不得收拾你,等找到了喜喜,我再撕了你这张破嘴!”
张婶推开顾铁柱就往院子里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