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再也见不到她,哪怕是背对着他的一道背影。无,俨然如一只丧家之犬。
“阿芙.....”他被脚底异物一绊,毫无征兆地跌落在地,昔日上位者高高在上的姿态全他在满是烟灰碎屑的地上摸索,在一处角落摸到了她一件被烧得只剩一块碎布的衣裳。他认出,这是他临走前,她穿在身上的衣裳。
每当撑不住,便将那夜久违的温情抽出来些许回味,每日就靠着这一点慰藉过活。那夜,他在她身旁坐了一宿,将她的容貌、神态、衣物深深烙印在心底,行军途中,不是说好会等他回来的吗,她竟这般狠心,这般狠心......他将那角碎布攥在掌心,痴痴默念她的名字,仿佛她就站在身侧。“阿芙。”
“阿芙。”
这般喊她唤她,不知叫了多少遍她的名字。
灰尘。
他埋头在焦黑废墟中扒找属于她的东西,可除了这一角碎布与几截断木外,满目都是年前毒发时的痛与之相比,甚至九牛一毛。
他的血泪滴在尘土中,瞬时化出几道湿濡印记。宛如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他的肺腑,五然奢望,她屈膝而坐的身影能霍然出现在那处。
他站起身,跌跌撞撞走向那架山水屏风摆立之处,纵使如今那处只剩一堆灰烬,他依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挪移半步,激荡翻涌的气血强攻紊乱不堪的心神。他眼前一黑,仰头朝后倒去,跌躺在自己的血泊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