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既未送出,便赠与八皇子!”
沈镜说完,看了凌沧一眼,凌沧便将玉佩奉上。
是否为夫人准备的生辰礼,凌沧不知,他只知道这玉佩确是侯爷亲手挑选,亲手雕刻。
苏婉清一看,眉头紧皱。
【给我的?那不行!这玉佩一看便价值不菲】
苏婉清故作轻松地扫了眼沈镜,“侯爷,您……确定要用此玉作为信物?妾身以为,八皇子这般高雅之人,您不如写首诗赠与他?”
拓跋齐贺不解一笑:“那也……未尝不可!”
沈镜温和笑着,似真似假道:“既然夫人觉得这玉佩过于贵重,不舍赠予,那本侯便题诗一首相赠,八皇子应无异议吧?”
【靠,这种话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?这怎么变成了好像是我小气了!?】
【这话我必须给个差评!】
好在对方是拓跋齐贺这等小人,苏婉清也未太过纠结沈镜不给面子。
既然大家都非善类,那便无需遮掩。
倒是拓跋齐贺本人显得有些尴尬。
尽管感到头昏脑胀,他的神志却异常清醒,既然来了,他不想空手而归。
他不假思索地说:“当然,能得到镇北侯的墨迹,那可是无价之宝!”
如果能与华岳的灵魂人物建立良好关系,送什么礼物都不重要。
苏婉清:“……”
凌沧一怔,看着自己的侯爷,他这是……认真的吗?
这墨迹一旦送出,岂不是在向世人宣告他与拓跋齐贺关系密切?
苏婉清看着沈镜,头皮一阵发麻,瞬间明白了。
【靠!他刚才是在试探我!】
【试探我会不会在乎府里的钱财?】
【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墨迹怎能随便送人?他这题诗一旦送出,以拓跋齐贺的性格,不会到处宣扬沈镜是他的好兄弟吗?】
苏婉清一咬牙,干脆豁出去了,脸上露出笑容,温柔地说:“侯爷真的要为八皇子题诗吗?”
沈镜点头,眼中带着笑意,“这不是夫人的要求吗?”
他说话间,轮椅已经移到了书桌前。
没等苏婉清开口,沈镜已经拿起纸笔,在整齐铺开的宣纸上挥毫泼墨。
拓跋齐贺也不明白侯爷这是什么意思,总之,他认为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。
侯爷的墨迹,那是何等的珍贵?
看来苏婉清这个女人……是有意在帮助自己?
想到这里,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。
那张脸虽然有些吓人,但幸好她的五官还算好看。
酒意上头,他现在看东西都有些模糊,所以那个女人微醺的样子在他眼中还算可爱……
他擅长观察别人的言行,看到镇北侯如此听话,应该是非常看重这位夫人。
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过去的事情。
两年前,他的母亲去世,舅舅失势,他在国内的地位变得脆弱,只好借着出游的机会来到华岳寻求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