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懒散的斜靠在蒲团上道:“总算走了。”
挽情坐了回去,抬手给两人重新续上了茶:“严公子也是个妙人,有时跟他聊天实在觉得很风趣。”
许双柳赞同的点了点头,拿起个花生丢进嘴里,漫不经心的道:“不止是个妙人,还是个猴精呢,他一听到你来了贵客跑的比兔子都快,就知道他心思多么敏捷,瞬间就想到了可能是他不能碰面的人来了。”
挽情温婉的道:“在京中的人哪有一个简单的呢?”
许双柳悠悠的望着她,似是不经意的道:“那你呢?是不是也修炼成人精了?”
挽情抿嘴笑了笑道:“我就是再修炼,您也是我的恩人,这件事一辈子都会记在心里。”
许双柳赶紧摆手,“你可别,把自己活好就行了,什么恩啊情的,不必太放在心上。”
说着,她又是好姐妹般八卦道:“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跟我说说,我在府里都快憋坏了,你快将将好玩的事让我也乐呵乐呵。”
挽情思忖了片刻道:“好玩的事没有,其他的还真有一件。”
“哦?”许双柳兴致勃勃的望着她,“什么事?”
“嗯……最近有个恩客,经常来光顾。”
许双柳瞳孔一颤,故作不经意的道:“嗐,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想光顾你的恩客不是按车皮算的吗?”
挽情摇了摇头,若有所思的道:“这个恩客与常人不同,我冷眼看着就连太常寺的魏贤都要让他几分,小心陪着,只要他一来,无论谁找我都是见不得面的。”
“而且,他为了与我私会,竟挖了个地道,这地道挖成只用了三天时间……”
挽情怔怔的看着许双柳,“恩人,你说是不是很不寻常?”
许双柳心里有了底,挽晴没跟她说全,以小皇帝的做派恐怕挽情早就知道是谁了,却没跟自己直说,恐怕也是想看看自己的态度。
毕竟叙情馆是她的产业,挽情是她赎出来的人,加之自己摄政王妃的身份,若真闹起来自己不放人,挽情不仅没享受到荣华富贵,反而还把自己给得罪了。
许双柳沉吟了一下,道:“确实有些神神鬼鬼的,不过你也别担心,既然是太常寺卿引荐的,总归不会是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