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我便好好准备殿试。”
“母亲切莫误会,我们虽然去了倚香苑那种地方,可当真只饮了几杯酒,并无任何离经叛道之事。”
听到裴长远的话,赵氏神色稍稍缓和。
可她转瞬一想,就为了这么一个丫头,她最宠爱的儿子方才竟对她恶语相向……
赵氏扶着云嬷嬷站起来,冷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徐望月,“纵使如此,你仍然有错。”
“我让你留在长远身边,你连劝都劝不住他,还肆意纵着他去那种地方。”
“今日我定是要,让你长长记性,以后不再蛊惑着长远去胡闹。”
徐望月低垂着眉眼,听着赵氏所说的话,不免觉得好笑。
明明裴长远已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,可在赵氏口中,仍然全都是自己的错。
她的宝贝儿子何错之有?全是自己这种狐媚子的错。
趁着赵氏转身,还在不断地骂着自己,徐望月转过头冷冷地瞥向裴长远,微微挑起眉头,透露着她的不悦和疑惑。
她自然是没指望过裴长远。
可方才是裴长远自己说,有何事都冲他来。
此刻赵氏盛怒,他怎么连半句话都不敢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