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长无人提及此物。否则,仲某也不会大意之下被其困住,束手无策。”
张元敬心道果然如此,当即说道:“哦,那就有可能是这次新冒出的邪物,入洞修士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中招。道友珍重,在下还有急事,先告辞了。”
他虽救下了仲必行,但碍于此人是五派中人,不愿多打交道。说罢一抱拳,转身便要离去。
“道友且慢!”仲必行急忙叫住他。
张元敬扭过头来,暗中戒备,沉声问道:“道友何事?”
仲必行红黑长脸挂着落寞,深邃眼眸浮起自嘲,用他那如同钝刀磨石一般的沙哑声音说道:
“仲某向来言出必行,不意刚才却说了一句虚话,让道友见笑了。仲某身负重责,此行有死无生,何谈倾尽所有以报道友救命之恩!待之以后,岂非虚言?仲某身携之物,俱为履责所需,故不敢以之偿还道友救命之恩。只作一句忠告,聊表谢意。
“不日,这玄阴洞底必定有一场变故,具体何事,因涉及宗门机密,故仲某无法详说。只届时洞中的阴冥煞气极有可能增强数倍,绝非守阳丹可以抵御。道友若想活命,一旦察知阴冥煞气有显着增强之迹象,请尽早离洞。切记切记!”
张元敬神色一凛,稽首说道:“多谢道友见告!后会有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