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江北还是同意了。
李忆平挂断电话后,赶紧去找程月。
“老公,你在公司吗?”
开车的路上,萧楠打来电话:“我晚上要加班,你早点回家陪大宝二宝,没必要的应酬就别去了,听见没有?”
“哦,知道啦,今天没应酬,我下班就回家。”
“老公,我跟你说件事啊,大宝二宝越来越大了,以后使用的空间会越来越多,咱家房子太小了,我打算换个大一点的房子,你说呢?”
“啊?买房子?”
“是啊,今天和沈渝闲聊,她说给国玺光年才开盘,她在那里备了一处,我也想去看看,沈渝说了,咱们要是买的话,她找她爸给咱们要一个亲戚价,比你找人有力度。”
国玺光年小区是国银地产新开发的楼盘,沈渝给苏江北和苏老太准备的房子就在那里,是一处带着大院的独栋别墅,对外售价一千五百多万,比夏澜在玫瑰园里的别墅还要气派。
其实,沈渝是打算拿那栋别墅做以后的婚房,沈重山明白女儿的心思,大手一挥便送给了女儿,权当嫁妆了。
萧楠自然不敢往别墅上想,只是想买小区里大平层,一则是图小区高档,环境好,最关键是能拿到一个别人都拿不到的好价钱,即便李忆平是沈重山身边的红人,也没有人家幺儿说话好使。
“忆平,我算了,咱们用一些存款,再把公积金全都提出来,最少能付一半的房款,剩下就背一点房贷吧,不行就把现在的房子卖了,不过我还真舍不得,那可是咱们在最苦的时候建立的小家”
李忆平开着车,听着妻子的唠叨,心里百味杂陈。
钱钟书先生曾在围城里写过这样一句话,“婚姻是一座围城,城外的人想进去,城里的人想出来。”
这句话揭示了婚姻的复杂性和矛盾性,也道出了人生常态以及人们对自由的渴望,然而这种所谓的“自由”通常又会与“不负责任”划上等号。
李忆平从不觉得他的婚姻有多复杂,与妻子萧楠之间也没有任何矛盾,更不敢说渴望什么狗屁自由,只承认自己鬼迷心窍了,就是莫名喜欢程月。
对此,他也认真地想过,没想通。
或许,是大男子心理的作祟,喜欢性情柔如水的江南女子。
或许,是自己曾经苦过,见不得孤身在外打拼的不易,尤其还是一个女人,所以才会由恻隐之心变质为畸形的爱情。
又或许,只是男人好色的本性使然。
或许吧?
“行啊,小楠,你要是想买,那咱们就买,反正也能负担起。”
“老公,要是真定下来,这次恐怕要动老本了,你赶紧把藏的私房钱都贡献出来吧!”
“啊?”
听到萧楠如此说,李忆平吓得一哆嗦,驾驶的汽车都跑偏了方向:“老婆,可不兴这样诈人的,我的工资和奖金按月上缴,哪有私房钱呀,我这一天天的,兜里比脸还干净,都让同事笑话,你可别冤枉好人。”
“哈哈吓死你!”
电话里,萧楠笑起来。
她确实是乱说,她也相信丈夫不会那样做,一起风风雨雨走到现在,丈夫是什么样的人,她心里清楚,即便丈夫现在的身份与以前大不同,却没有变,还是那个一心想着家的男人。
“好啦,不吓你了,别忘了早点回家。”
“行行,开车呢,不说了。”
李忆平确实被吓到了,真以为藏私房钱的事暴露了,脑门都见了汗,倒不是舍不得掏出来,关键是有一部分不在他手里,而是给了程月。
程月租的房子在南岸区南坪新街的黄葛渡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