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少肩头。
“你大爷的潘伟杰!玩老娘?”
“哎哟~疼啊苏奶奶!”
随着杰少的哀嚎,苏青两眼放光的就点起了袋子里的钱。
“不是……怎么有十九万啊?”她点完钱后瞪向了我们、一脸的疑惑。
“如果那罗老虎爽手点,肯直接还了这笔账,我们确实只要十五万,”杰少回,“但那b想赖账!想吃了我们!那这动起手来,我们不得再要点医药费啊?”
“这样吗?那你们没闹出什么事吧?”苏青又问。
“放心,我们手上有数。”杰少回得果断。
苏青随即又瞧向了我,我也跟着点了头。
我们当然手上有数。
出来混,江湖事江湖了,砍伤砍废自己得认,这是江湖规矩。
可如果闹出人命的话,那可就不一样了。
出了人命,条子查到,那就是大事,他们肯定会介入进来。
那样一来的话,就只有两个结果,要么蹲进去,要么跑路。
所以,手上有数,才能在一个地方混得长久。
我们现在出来捞,立山头,当然得往长久了看,当然也就得手上有数。
苏青给杰少包扎完了伤口后,我便给杰少递了一个眼神。
杰少会晤着伸了伸懒腰,说想躺一会儿,便回了他三楼的房间。
苏青又拿着箱子帮我包扎了起来。
而我则拽住了她拿绷带的手,在她看向我时告诉她,刘老板耍她的这口气,我一定会帮她出。
她一怔:“怎么?还真心疼老娘了啊?”
我没回她,发力一扯,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。
“诶诶诶!”她慌着手坐在了我腿上。
我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,用大拇指拨着她的嘴唇:“我这个人看不得身边的人受欺负,爱人不行,亲人不行,朋友不行,姘头,也不行。”
随着我的话语,苏青“操!”着骂了一声,低头就吻了过来。
我热烈回应……
从客厅到她的卧室,从梳妆台到她的粉床,我们疯狂地放纵着彼此心里的野兽……
直到第二天,身上的伤口不再那么痛。
我和杰少带着苏青找去了刘老板那大厂,进了刘老板的办公室。
我把提前准备好的旅行袋扔在了刘老板面前的办公桌上,然后搂着苏青坐回了办公桌对面的沙发。
刘老板盯着那旅行袋一脸的不敢置信。
他当然没有想到我们真能把这笔账从罗老虎的牙齿里扣出来。
同时,杰少也反锁了这办公室房门。
刘老板愣了愣,问杰少锁门做什么。
我抬了抬手,让他先打开那旅行袋点一点里面的钱。
他一边神色异样地瞟着我们,一边拉开了那旅行袋。
只是瞬间,他一下就后仰了身子,瞪着眼靠死在了他的老板椅上。
因为那旅行袋里不止装着那十五万现金,还装着我捡回来的、杰少的那把卷了刃地、满是血迹的砍刀!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刘老板自然意识到了情况不对,又慌着手抓起了他办公桌上的座机听筒就要打电话。
“你最好先打给罗老虎试试,”我就冷冷地盯着他,“你最好先看看罗老虎现在,还有没有哪怕一只手,能拿得起电话……”
刘老板那握着听筒的手瞬间僵住,也同样僵着脑袋地瞧了眼旅行袋里那卷刃的砍刀。
然后,他把听筒放了回去。
“几……几位大爷,你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