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昌帝驾崩是在两年后,彼时萧逞在永昌帝驾崩后强势拥护新帝上位,权倾朝野。
永昌帝身体一向身体健硕,不可能是病逝,那新帝为什么会在两年后突然驾崩?
萧逞是什么时候和新帝搭上线的?还有他的船为什么会出现在梁家商船的附近?船上水匪的纹身又是怎么一回事?
不知为何,花笺总觉得这些事时有关联的。
“大小姐,到了。”刘管事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了进来,打断了花笺的思绪,她才意识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。
花笺搀扶着刘采月下了马车,径直就来到阿屿的房间。
房间里的药味很重,阿屿半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苍白,漏在外面的胳膊缠绕着绷带,想来是胳膊上受了不少的伤。
郎中刚刚结束号脉,旁边的侍从便将熬好的药端到了刘盛屿的面前,一勺一勺的喂着药。
刘盛屿看见花笺进来,少年好看的眉眼微微皱起,不满的嘟囔道:“我都说了,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喝药,你们非得喂我,我又不是什么娇气的人。”
花笺无奈又宠溺的瞥了一眼床上的少年,转头便向郎中询问起病情:“大夫,阿屿的伤势恢复的如何?”
“公子身上的浅的伤口已经结痂,身上两处最深的伤口也在逐渐恢复之中,但是还是要时刻注意伤口感染避免发热,问题不大。”
“有劳大夫了。”花笺微微转头:“宝翠,带大夫去领些赏金。”
刘盛屿一直朝花笺这么偷瞄着,见花笺朝自己这边走来才赶忙收回目光。
花笺接过侍从手里的药碗,轻轻的坐在了床边也不说话,床上的刘盛屿看着自己姐姐这般模样顿时便紧张起来。
看着刘盛屿正襟危坐,装的一副乖乖宝宝模样,但他那一双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,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“张嘴。”花笺直接舀了一勺药递到他的嘴边,刘盛屿的耳朵霎时间便变得通红:“姐,我可以自己来的。”花笺没有回他,只是又重复了一遍:“张嘴。”
刘盛屿没有办法,只得乖乖张嘴。
花笺看着刘盛屿,问道:“烫不烫。”
刘盛屿感受着舌尖的火辣,但是看着自家姐姐冷若冰霜的脸,便是让他打碎牙齿也不敢说什么,乖巧道:“不烫。”
银霜虽为人有些古板,但是她冰雪聪明,能很快反映过来小姐心中所想,她从小跟着沈若曦,所见所学早已超过一个普通丫鬟。
她看着前方正兴奋挑选衣服的萧玥,眼中露出一点厌恶,自从小姐嫁过去,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,尤其是这个小姑子,刁蛮任性,每次看上了小姐的东西就要抢,幸好以后再也不用应付这种恶心的人了。
待萧玥挑选完衣裳,银霜招来掌柜,“掌柜的,这帐记在萧府当家主母账上,跟以前一样,过几天自会有人来交钱。”
掌柜一听,连忙应下,堂堂侯府,总不会欠了他的账,何况以前也赊欠过,都按时送到了。
萧玥高兴极了,不是从萧府拿钱,自然拿东西的时候无所顾及。逛完这家,再去那家,丫鬟仆从的手都拿不下了,于是,萧玥命小厮把东西尽数搬到了马车上。很快,堆完了一马车,直到逛累了,她才心满意足地叫银霜回去。
待回到了侯府,天已经黑了,冬雪也回来了,和银霜一起来到了沈若曦面前。
“小姐,这是抵押所得的银票”冬雪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,把它交到了沈若曦的手上。
沈若曦“嗯”了一声接过,有了这笔钱,她就可以在外开办医馆了。
“小姐,你交代我的事也办好了,萧小姐所出全记在萧家主母账上。”
“办得好,这样咱们就能尽快脱离这里了,在走之前,我要送他们一份大礼”,沈若曦嘴角微勾。
第二天,天才微亮,外头就有丫鬟仆从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