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寰回到公社后,找了族人,弄来一辆三轮车,把他为钟家人准备的物资全都弄到车上。
抵达农场附近的山脚下,先把三轮车藏起来,他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裹起来,只露出一双眼睛,这才翻越了一座山,躲过了巡逻的民兵,悄无声息进入农场里。
他找到了农场书记的家,潜入。
十几分钟后,郁寰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人,冷笑一声:“你如果不相信我塞给你吃的是毒药,你完全可以试一试,到时候死了,可就不要怨我。”
这种药服下后,每天在固定的时间里,就会出现腹痛的情况。
医生检查不出来。
中药的人只会一个劲儿痛。
熬过一个小时,一切又恢复正常。
一个月后,如果不服用解药,就会肠穿肚烂,受尽折磨而死。
今天,他就要把这些药下到农场几个主要的管事身上。
好让他们明白,钟家的人不是他们能欺负的。
农场书记闻言看向郁寰:“你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“我有钱,我可以把钱都给你,你能不能把解药给我。”刚刚这个人把一颗药丸塞到自己嘴里不到三分钟,他就开始痛到打滚。
那种感觉,真的不想经历第二次。
所以他完全相信眼前这个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人,真的给自己下毒了。
郁寰沉声说:“只要你不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,不欺负农场任何一个人,一个月后,我自然会送解药给你。”
“但凡让我知道你欺负农场里的任何一个人,我就要你的狗命。”
农场书记闻言,脸色顿时变了:“您,说的任何一个人,包括哪些送来劳动的人?”
“当然包括他们。”
郁寰在心里暗想:我就是因为他们而来的。
要不然,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来收拾你。
农产书记想起今天山里的浓烟,再想到钟家的事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他艰难站起来,看向郁寰:“你是钟家什么人?”
“呵呵。”郁寰冷笑一声,上前揪着农场书记的衣领:“你给我记清楚了,你的命和钟家所有人的命连在一起,但凡钟家死了一个人,我就要你陪葬。”
“他们过得好,你的小命就保住了。”
农场书记想要挣扎几下,发现自己在对方手里,就好像一个小鸡崽,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。
他只能苦着一张脸:“不行的,他们是来劳动的,可不是来享福的。”
农场有不少人盯着自己的位置呢,如果自己对钟家的人好,一定会落人把柄。
郁寰把人扔在地上,上前踩着他的手,沉声说:“没让你对他们好,你只要不针对他们,他们就能好好活下去。”
“也不能苛扣他们的粮食和工分,要不然,我从你家里扒粮食去贴补他们。”
说完后,一脚把人踢到一边,这才大摇大摆进了对方的厨房,把他的米面粮油全都薅走了。
农场书记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恶徒离开。
他想要去追,小腹传来的疼痛在警告自己,不能轻举妄动,否则会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。
两个多小时,郁寰去了好几处地方,让书记,农场场长,副书记,副场长,还有会计,全都吃下这种药。
等他们反应过来时,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。
郁寰去找了钟英哲兄弟三人,一起进山去扛东西。
将近天亮时,才把所有的东西都扛出来,看着地上的那些东西,钟夏生说:“孩子,真的难为你了。
郁寰摇摇头:“做这些都是应该。”
“都是按照若云给的清单购买,我们不知道有多少人,可能会缺一点,我回去再想想办法,尽可能为你们多找一点过冬物资。”
粮食,衣服被子,鞋子袜子,帽子,这些全都不能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