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争取一下。
喻雾脑瓜子又“嗡”了。“做吗”两个字像两颗子弹,一颗打在面门,另一颗打在后脑勺。又是一个对穿。
喻雾磕磕巴巴地退后两步,四肢僵硬,步伐飘忽。他这会儿L感觉大脑里的所有神经条聚在一起过了个年,因为它们把自己缠成中国结了,瞬间他有无数个问题要罗列出来,这些问题你争我抢都想第一个冲到谢心洲面前。
谢心洲夹下烟,弹了两下烟灰,还在等他。
夜空晴了,有风鼓动着遮光帘。
终于,喻雾问:“我具备唯一性吗?”
“当然。”谢心洲说,“你不会以为谁都可以吧,我是情感漠视我不是审美漠视。”
喻雾又问:“我具备长期性吗?”
谢心洲点头。
喻雾的最后一个问题已经到了嘴边,他看着面前自毁型的天才音乐家,恐怕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性感的人。他觉得问艺术家这种问题实在是没有意义,但不问的话,他死不瞑目。
“你会爱我吗?”喻雾问。
他希望谢心洲像他妈妈一样诚实。
谢心洲说:“我想试一试。因为没有艺术家不爱自己的缪斯,你又说爱人是最简单的。”
分明是一句情话,但被谢心洲说得像挑衅。他在对搏击手下战书,邀请他进入现代斯巴达竞技场。
喻雾咬了咬牙:“我下楼买点东西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谢心洲说,“我想痛一点。”!请牢记收藏:,..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