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丽,王京。
辛禑惺忪的眼,伸出手贪恋地揉捏着酥软玉峰,美人惺忪地醒来,喊了声:“大王。”
“来,好好伺候好大王。”
辛禑扑了上去,一个个牙齿印便出现在了白皙的肌肤之上,有些地方还有昨晚未消的印迹……
没多久,辛禑便叫喊出声来,声音越来越大,直至某一瞬戛然而止,随后便瘫软地躺在床上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内侍石筹匆匆上前,端上了一碗红色羹汤,在一旁称赞:“大王神勇无双。”
辛禑有些虚弱地坐了起来,接过碗便喝了下去,也不擦嘴,赶走了内侍,转身又将美人搂入怀中,又一次奋战起来。房外的石筹又听到了哼唧哼唧的声音,于是招了招手,安排道:“去,多准备一碗鹿血汤。”
意气风发的李成桂踏着沉稳的步伐,缓缓而至。
石筹带人上前行礼,喊了声:“完山府院君。”
李成桂听着里面的动静,问道:“大王可还好?”
石筹欠身:“喝过鹿血之后,变得更是神勇,昨晚行房五次,今早又是两次。”
李成桂点了点头,言道:“待大王行房结束,便进去通报吧,就说我来了。”
石筹心头一颤。
好一个“我来了”!
分明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语气。
不过,在这王京之内,在这王宫之中,李成桂确实可以说一不二,至于国王辛禑,他除了玩女人、睡觉之外,已没了什么精力过问更多。
门打开了。
李成桂走了进去,闻了闻房中的气味,不由得皱了皱眉头,当看到脸色苍白,脸颊凹下去的辛禑时,李成桂又舒展开了眉头,恭恭敬敬地行礼。
辛禑看着李成桂,笑道:“父亲来了。”
虽然被辛禑不止一次如此称呼,李成桂依旧感觉很是不舒服。
辛禑喊人爹算是老传统了,自从恭愍王死了之后,辛禑被李任仁等人拥立为国王,辛禑便称呼李仁任为父亲。可自从李仁任被顾正臣,不,是被陈祖义海贼团给沉了之后,辛禑就没爹了,随着自己掌权,辛禑又将这个称呼给了自己……
李成桂不想当辛禑的爹,主要是不想要这儿子,再一次言道:“臣下岂敢称王父,还请大王莫要折煞老臣。”
辛禑不以为然,言道:“今日前来,可是有事?”
李成桂正色道:“收到消息,倭寇在日本筑前、肥前等地大规模集结,数量超过七百多艘船,很可能会过海而来,威胁全罗道、庆尚道等地。现需要派遣大臣前往应对,需大王廷议,选出人选才是。”
辛禑摆了摆手:“人选你自己看着办便是,不需要廷议了。”
李成桂坚持:“不廷议,怕是有人不服,朝堂中说臣独断专行者,依旧有不少,臣不想背负这等污名。”
辛禑看向石筹:“你,去宣本王的命令,但凡说父亲坏话者,一律视为挑拨我与父亲关系,贬离王京,放至安州等地!”
石筹领命。
辛禑看向李成桂:“这样,可以了吧?”
李成桂谢恩,行礼离开。
辛禑呵呵笑了笑,拉过一旁的美人就开始沉沦。
权力什么的,自己是争不到了,李成桂已经成势了,他控制了王宫,控制了王京,甚至控制了整个高丽,自己现在,只能享乐。
不过话说回来,享乐有什么不好,舒坦得很。
只要将权力都交给他,他还能杀了自己不成?
辛禑不是傻子,选择了沉沦来自保。
但辛禑还是不够聪明,他低估了李成桂的野心,李成桂的目的不是当李仁任那样的权臣,而是取而代之,当这一片土地真正的主人。
回到王廷。
李成桂刚坐下来,裴克廉、郑道传便跟了进来。
一番礼仪后,郑道传开口道:“全罗道那里不能不多加防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