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所以酆如归是在对着自己撒娇么?
可自己若是当真失控了,许会将酆如归剥净衣衫,用力地抚摸那腰身与蝴蝶骨,许会将酆如归的手再覆于那物之上,甚至会逼着酆如归直接含住那物。
这念头实在太过龌龊,他须得将这念头死死压住。
姜无岐心思紊乱,久久不答,酆如归见状,失望地道:“那便作罢罢,是我逾矩了。”
姜无岐苦笑道:“不是你逾矩了,而是贫道怕自己逾矩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你要对我作甚么都可以。
酆如归吻了吻姜无岐的唇瓣,站起身来,去洗漱了一番,便坐在桌案边吃烤饼,而姜无岐则立于他身后,拿了牛角梳,为他梳发。
酆如归已吃下韭菜鸡蛋烤饼,又去吃那白菜腊肉烤饼,腊肉被烤得出了油,直吃得他唇上染满了油气。
酆如归尚未上妆,但一双唇却是鲜艳欲滴。
——这双唇适才被他彻底侵占过,可而今他竟又想尝尝其中的滋味了。
姜无岐这般想着,梳理酆如归发丝的手半点未停,但视线却是早已粘在了那张阖不定的唇瓣上。
酆如归发觉了姜无岐的视线,怯生生地道:“是我的吃相太难看了么?亦或是我吃得太多了?”
姜无岐摇首道:“你吃得不难看,至于食量是稍大了些,但你吃得下便好。”
酆如归啃着白菜腊肉烤饼,委屈巴巴地道:“你嫌弃我食量大了么?”
姜无岐慌忙解释道:“不是,贫道从不嫌弃于你。”
“你一定是嫌弃我食量太大了。”酆如归啃一口白菜腊肉烤饼,瞪一眼姜无岐,啃罢白菜腊肉烤饼,又去啃酸菜粉丝烤饼。
姜无岐被酆如归瞪得顿觉自己做了甚么十恶不赦之事,提议道:“不若贫道再去买几个烤饼予你?”
“不要了。”酆如归将酸菜粉丝烤饼与大葱猪肉烤饼吃尽,便圈住了姜无岐的腰身,喃喃低语道,“无岐,你切勿离开我。”
姜无岐由着酆如归抱着他,时不时地梳理着酆如归的发丝,酆如归不觉有些昏沉,这是美梦罢?姜无岐亲吻了他,抓着他的手去碰了那物,姜无岐还应承了他每日亲吻他一回。
若这是美梦,便让他安眠于其中罢,勿要唤醒他。
未多久,姜无岐闻得了酆如归均匀的喘息,他垂首一瞧,酆如归竟当真睡着了。
他抬手将酆如归打横抱至床榻上,酆如归却揪住了他的一点衣袂,红唇轻启,含含糊糊地道:“无岐……无岐……”
姜无岐被酆如归亲昵地唤着名字,心脏不由一阵阵地发颤,亲吻酆如归的欲念再也压抑不住,他便顺从自己的欲念,吻上了酆如归。
酆如归为他轻轻地舔着唇缝,便乖巧地张开了唇齿来,将毫无防备的口腔内里丝毫毕现于他眼前。
他将舌钻入其中,略略一扫,即有一声低吟黏黏腻腻地蹭过他的唇瓣。
他心中内疚,明白自己不该趁人之危,但依然仗着酆如归昏睡,将酆如归好生亲吻了一遍。
而后,他便上得了床榻,拥着酆如归,亦睡了过去。
酆如归从姜无岐怀中醒来,满足地蹭了蹭姜无岐的心口,左右无事,便拉了姜无岐起身帮傅母做农活去了。
酆如归身娇肉软,全然不是做农活的料子,最后这农活大抵是由傅母与姜无岐做的。
酆如归被傅母与姜无岐赶到了一边,他便趁傅母不注意,飞身坐在了离农田不远处的树杈上。
他凝望着姜无岐,荡着双足,手指一动,便有一株蛇莓飞入了他掌中,他捏着那蛇莓的茎叶,望着姜无岐,心口涨满了难以言喻的欢喜。
蛇莓全株可入药,能治蛇毒虫咬,有活血散瘀,收敛止血等功效。
他把玩了一会儿这蛇莓,才将蛇莓的果子摘下来,送入口中。
他不由皱着一张脸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