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梁景文的母亲。”酆如归沉吟着道,“你、我未将此事透露与旁人,梁景文的母亲倘使知晓,必然会死守这个秘密,那么……”
他抬眼与姜无岐四目相接:“那么将此事宣扬出去的,应当是那女鬼。”
姜无岐肃然道:“梁景文成了逢春城的谈资,确实符合那女鬼的心意。”
酆如归吹过凉风,又饮下一碗醒酒药,此时头脑清醒,他凝神思忖了须臾:“姜无岐,那密室中可有人迹?”
姜无岐回道:“贫道到时,蜡烛温热,想来他们离开不久。贫道又在密室中寻到了另一条暗道,那暗道通往咬春楼,但贫道寻遍了咬春楼却寻他们不到。”
“他们?”登时有一个猜测浮上酆如归的心头,他又听得姜无岐道:“密室的地面与墙面上溅有血迹,贫道认为应是有一人在对另一人施刑。”
酆如归沉吟着道:“你既未寻到人,便无法断定其中之一确是梁景文,但凭梁景文的脚程短短十一日,出不了方圆十三里,那他必定尚在逢春城内,你寻遍了逢春城也寻他不到,那他极有可能是躲在密室当中,而你到密室时只慢了一步,他们却逃脱了,可见他们对咬春楼甚为熟悉。熟悉咬春楼的,自是建了密道通往咬春楼便于运送妙龄少女,换取金银的梁景文,以及那女鬼——她若真是阿瑶,她所为便是为了替苏晴向梁景文复仇,她既然肯为苏晴受尽苦楚,那她对苏晴的情谊自然不一般,她不可能不熟悉苏晴曾待过的咬春楼。”
听得酆如归的一番分析,姜无岐猜测道:“许那女鬼从一开始便知晓密室之所在。”请牢记收藏:,..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