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来花渊与他相斗,他落败下来才失宠于安慛。尽管如此,但吕徵在安慛帐下威望还是有的,如果他肯出面保下先主安慛的‘遗腹子’,你们母子多半能渡过这一劫。”
帝姬对吕徵的了解不算多,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,没咋接触。
“这能行吗?”
帝姬迟疑,生怕跳出花渊这个坑,一脑袋栽进另一个大坑。
皇子道,“为兄私底下多方打听过了,吕徵出身低寒,但品行还算贵重,没有那些寒门士子身上令人鄙薄的毛病。安慛如此待他,他也不曾变心归顺旁人,可见是个忠心耿耿的。安慛已经死了,不管他生前如何让吕徵心灰意冷,但逝者已矣,吕徵岂会将怒气发泄在无辜的遗腹子身上?若是找他帮忙,不说十成十,至少也有七成的把握让他出手保住你们母子。”
帝姬被说得动心了。
只是,西昌皇室这对兄妹怎么也想不到吕徵已经是查无此人了。
安慛兵败身亡,的确有一小波残兵败将靠着树皮野菜逃了回来,一路行来,几乎饿得脱形。
这一波人当中并没有吕徵的身影。
西昌帝姬不死心,派人再去打听,终于打听到吕徵的消息。
安慛身死前一两日,吕徵病重垂危被送到附近乡镇调养,现在多半不是病死就是饿死了吧。
最后的希望破灭,西昌帝姬绝望之下动了胎气,医师诊断说有小产迹象。
为了保住肚子里这张仅有的底牌,她不敢再折腾,一连数日卧在床榻养胎。西昌兄妹不作妖了,花渊又疯疯癫癫不理事儿,其他老臣一边争权一边谈判,上上下下乱成了一锅粥。
安慛势力正盛的时候都不是姜芃姬对手,现在半死不活,当然更没能力抵抗。
她见战事顺利,便将各路战场都交给其他将领负责,自己坐镇中军,日子倒是清闲。
日子清闲了,自然有更多时间去做更多事情。
例如虐菜。
不是她吐槽,吕徵的棋艺是真的不行。
吕徵:“……”
先是被卫慈拉着“手谈一局”,紧接着又被姜芃姬摁在棋盘前“友好交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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