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四爷走的时候, 松格里还没起,所以对四爷的探究,她一无所知。
但是粘杆处就惨了,继悲剧的二部头领之后, 一部头领也快挠破了头,想跟李逸桐抱头痛哭。
四爷只扔给他们一个名字,就让他们去找人, 不知道高矮胖瘦, 甚至连男女都不知道,他们上哪儿找去……
思敏?叫思敏的多了去了啊!别说大清了,就是满京城叫这个名儿的都一大堆好么!!一部人人都苦逼的不得了。
至于李思敏这里,他再厉害也不可能趴在屋顶上看四爷和松格里……那啥, 也就无从得知自己的底儿被人揭了。
他知道粘杆处好像满府甚至满京城的在找人, 只是他也不知道四爷找的那个人叫思敏。
松格里醒来后, 并不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什么, 只能说粘杆处注定苦逼。
就在粘杆处热闹着满世界找人的时候,一墙之隔的八贝勒府却是完全不同的静谧。
下人们都在门外不远处守着,房里面只有八阿哥胤禩和八福晋郭络罗氏。
“这消息到底准确不准确呀?话儿都传过来许多天了, 隔壁怎么还没动静?”郭络罗氏跟三阿哥百日时那嚣张急躁的样子完全不同,眼下她慵懒的斜靠在软塌上, 满脸冷静睿智。
“那位一直是个急性子, 想来应该也不会太久了。”八阿哥倒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,他正笑着替福晋剥荔枝。
“得了吧,你们这群天潢贵胄, 哪个不是从出生开始就是做戏的好苗子,他那有勇无谋,骁勇善战的样子,无非就是皇阿玛想看到的样子罢了。”郭络罗氏轻嗤了一声,捻起一颗荔枝扔进嘴里,满脸不屑。
“外头哪个不说他疼爱福晋,满后院的女人都不幸,就守着福晋一个人过日子,也就是那个女人傻,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,你是没瞧见,四哥府上三阿哥百日那天,她那张粉都遮不住的破败样子,到头来呢?嫡子出来后,庶子庶女不还是一个个的从妾室肚子里蹦了出来,你们呀,也就骗骗后院的女人罢了。”她眉目流转间,极为锐利娇艳的脸上翻出个漂亮的白眼来。
“玉容……”胤禩温润的笑着,有点无奈的看着自家福晋。
“再说了,那天我惹恼了四嫂,想来四哥肯定是派人盯着我们的,这样雍郡王府发生任何事情,我们都干净的很,九弟那里也成了气候,我们何必总跟在别人后头,也该是自立门户的时候了吧?”郭络罗氏玉容支起身子,看着八阿哥问。
“再等等,还差些火候。”胤禩思忖了一会儿,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等什么?等老十四?哼,说是跟四哥关系不好,剑拔弩张的,可你瞧眼下呢?不还是四哥一招手,就巴巴儿跟在四哥身后办差,他可曾记得你给他的帮助?不过是个有奶就是娘的白眼狼罢了,你指望他呀,咱们还是守皇陵去比较快。”八福晋听到八阿哥的话,就不乐意了,嘴巴里吐出的话更毒。
“呵呵……玉容,你在外头,嘴巴可别总这么刻薄了。”胤禩听着她的话,摇着头笑得开怀。
“哟,瞧爷说的,爷不是最爱我这样子么?所以后院里那么多娇花,你都不去,就待在我这里,倒是让别人都以为我善妒,不许你去呢。”郭络罗氏站起身,凑到八阿哥跟前,青葱手指一下下往八阿哥身上戳个没完。
“爷有玉容陪着就够了。”八阿哥笑得还是温润如玉的样子,看着郭络罗氏的目光极为认真。
“真的呀?可我……毕竟不能生。”郭络罗氏高兴的很,但是想起自个的身子骨,还是有些黯然。
“那就不生,只要玉容一直陪着爷……”八阿哥眼神转暗,将郭络罗氏压了下去。
郭络罗氏被八阿哥压下了口中未吐出的叹息,她紧紧抱住了八阿哥,不让他看到自己眼神中的黯淡。
郭络罗氏知道八阿哥为何不去宠幸后院的女人,无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