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给份子钱,你岂不是要办婚礼啊?哪有酒席都不请就要钱的。”
孙安琪连连点头,附和:“周周就是我的嘴替!”
乔栖皮笑肉不笑:“朋友,不要到处抠抠。”
孙安琪“呸”一声:“你好歹也是咱们之中第一个结婚的,甭管真假,办个小型派对也得办吧。”
“……”乔栖犹豫了。
王富贵眼珠一转,问:“某人是不是当不了老公的主。”
乔栖一脸问号。
她这个人贪财臭美不经激,这帮人谁都知道。
果然,王富贵说完这句话之后,原本有些动摇的乔栖,俨然彻底拿定主意:“行,婚礼是吧,我办。”
明知道他们在给他下套。
可她就是愿意钻。
乔栖说着话就去包里拿手机:“我给我们家那口子说一声啊。”
我们家那口子?
孙安琪为她的矫揉做作呕了一声。
乔栖回她一个白眼。
这边眼皮还没收回来,去外面抽烟的段飞扬回来了。
周可说:“大哥,小乔要办婚礼了。”
段飞扬微怔,刚想说什么,只听乔栖捏着嗓子要多嗲有多嗲的发了段语音过去。
温辞树收到这个语音的时候,正在公司给手底下的人开会。
同事话讲到一半,他的手机振动了,视线扫过去——乔栖。
他想了想,还是打开了微信,看到她发的是语音,他想也没想就转成了文字:
【老公,你在不在了啦。】
他莫名笑了。
很想听她读出来是什么感觉。
这个念头让他没办法继续专心工作,他干脆中断了会议,走了出去。
同事们都很惊讶,他离开后,会议室爆发了小声的讨论。
“你们看见了吗,他刚才笑得巨巨巨温柔!”
“他不是一向对工作很专注的吗?”
“难道恋爱了?”
“……”
最后这个猜测让大家面面相觑。
温辞树回到自己办公室来。
关上门的同时,就已经摁开了那条语音:“老公,你在不在了啦。”
凑近听筒,耳朵像是过了电似的,酥酥麻麻。
她讲话故意凹台湾腔,但不是恶心人的拖长音撒娇,也不是在造作的学小孩子讲话,而是有点搞笑的嗲。
温辞树鼻尖漾出一声笑,想了想,给她拨电话过去。
接到温辞树电话的前三十秒。
孙安琪从沙发上跳了起来,扑过去掐乔栖的脖子:“本侠女立志杀遍天下每一个‘绿茶’。”
乔栖艰难的把自己的脖子从孙安琪手中抢救回来,边咳嗽边说:“你们懂什么呀,这招虽然恶心但有用,男人都吃这一套。”
她弹了个响舌,看向屋里的两位男士:“你们说是不是啊?”
王富贵:“……”
段飞扬:“……”
这期间,周小可爱在旁边咯咯的笑,像在看情景喜剧。
乔栖刚想问她“你是哪一头的”,手机就响了,她看了一眼,呼吸明显一提:“是他。”
她眼睛亮了亮接起来:“喂。”
朋友们都看着她,而她做了个“嘘”的动作。
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淡而平:“有什么事,说吧。”
乔栖倒抽一口气,握紧了手机:“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?”
温辞树无声的笑了笑:“说吧。”
乔栖努努嘴,“嗯”了一阵才说:“我想办婚礼。”
听筒那边一片安静。
温辞树绝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。
在他心里她拥有这世界上最自由的灵魂,没什么可以束缚住她,婚姻已是勉强,而婚礼这种形式化的东西,她一定不屑拥有。
可他想拥有。
他曾一度以为,看不到她为他穿婚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