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乐在其中,这就是病,需要治!
希宁直接无视,硬是将这感觉压了下去。要伤心滚一边去伤心,别影响姐的心情!
坐在火车上,大约过了没多久,手机铃声响起。
希宁看是赵母打过来的,于是接起来。
“元春,你在什么地方,人家说你已经办理了离校手续,已经走了?”此时赵母的口吻是疑惑的,毕竟这24年来,这个女儿从来没有离开掌控。
希宁有着一种报复的快感:“是的,我离开了。我衣柜里的衣服,我选了几件带走了;其他的,你不要的话就扔了。”反正都是别人穿剩下来的。
“元春,你怎么了?你要去哪里?”赵母有点惊慌了,难道女儿真的是离开了?
“你就不要找我了,每月我会寄钱给你的,但不会全部工资了,我也需要还贷款、需要生活!”希宁直接了当,这些话身主敢说不,就算说了,也会被“可怜的慈母”一把鼻涕一把泪,诉说着她如何如何不容易给顶回去,还需要劝好久才不生她的气。
“你回来,有什么事可以和妈说,是不是之前把你赚的钱全拿了,你不高兴?”赵母急着辩解和商量着:“妈知道了,以后会给你留一部分的。你先回来!”
切,回去后继续被控制,成为赚钱机器?
希宁温柔如水:“妈,我在火车上,火车开动时是不能停车的。我是不会回去的,你就等着我赚大钱,回来孝顺你。”谁不会忽悠,来来来,一起忽悠。
赵母几乎要哭了:“元春,你回来呀,你走了,你妈怎么办,你弟弟怎么办呀?”
还提这个只会玩游戏,等过七年,打算把她卖了换彩礼钱去买房子的弟弟?
希宁依旧好声好气地:“你每月打工赚的钱足够养活你自己的了,至于立夏,就让他和我一样打工,他不是喜欢玩电脑,当网吧,有技术当网管,不会修电脑就当个收钱的,又能玩游戏又能赚钱,不是很好?”
赵母气急败坏地,并带着哭腔:“我就知道你想着让你弟弟吃苦,不想赚钱养家了。根本不知道我又多辛苦,那时你父亲死了,你只有八岁、你弟弟才四岁……”
又来了,又来了,每次都是这套说辞。当声泪俱下诉说时。无论何时何地,让所有人都会同情。于是所有的一切,都成了身主不懂事,都是身主的错。简直就是赵母的终极杀伤性武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