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种无药可解的终极绝招,希宁的做法就是……煞有其事地喊:“啊,什么,听不见了,信号不好,以后聊。”切了。
随后打开设置,拉黑了。等到赵母再打电话来时,只会是:“你拨打的用户,暂时无法接通。”
反正手机原本就是用身主弟弟用剩下来的,在物资方面,赚钱的总是用剩下的;不赚钱的却想要什么有什么。从mp3、运动鞋,到手机、电脑,这些东西如果不买,至少能还一半的贷款。从此后,姐不供应了,自己想要就去赚钱!
墨冥:“你就这样灰溜溜的逃跑了吗?”
希宁:“有什么更好的建议,撩起袖子对着干?”
劝赵母不要重男轻女,把她赚的钱还贷款。叫弟弟不要再玩游戏了,勤工俭学。如果不肯的话,好好劝,一遍遍劝……这种吃力不讨好,没有一点效果的事情,她是不会干的。
用强势的态度,拒绝给钱。冷脸对着赵母声泪俱下的指责,那会被不明真相的人说成不孝顺、乌鸦和羊都不如的。
对于这种已经深入骨髓的榨取,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,将死死缠绕的吸血藤蔓一次性剥离得彻彻底底。
火车此时到站了,希宁下了车,去了售票大厅,又买了一张车票。原来的城市自然是不能留了,必须离开,马上离开,离得越远越好。
坐在候车室,手机铃声响了,希宁一看,是学校里的固定电话,于是接了起来。
打电话来的学校教导主任,应该也是被赵母哭闹的不厌其烦,语气带着严厉和指责:“赵元春,你母亲怎么回事?”
“什么事惊动了主任?”希宁毫不客气地反问:“我和我妈是家务事,我已经不是学校学生了。”
短短二句话就提醒了教导主任,姐不是大学生了,从办完离校手续后,就是社会人,和学校无关了!
教导主任顿了顿,语气稍微放平和了点:“你母亲说你不声不吭地就离开学校,不愿意再照顾你弟弟了。”
希宁忍不住都快笑出来了,语气是欢快:“主任,我照顾了那么多年,我弟弟一分钱的学费都没拖欠,而我助学贷款同样的几乎都没还。我弟弟已经成年,早就不需要我照顾了。他可以学我一样,当然不用打二三份工,可以打一份工。”
教导主任又顿了顿,语气更加缓和了:“我也知道你辛苦,可你母亲不容易……”
希宁立即打断了教导主任的话:“主任,再不容易,总不能逼死我,让我去卖肾还贷款吧?有一点你可以放心,我会每月寄钱给我母亲的。就这样,我要上车了。”
就听到电话里赵母喊叫声很响亮:“她在什么地方,让她回来!”可以榨取的赚钱工具要飞走了,当然着急。
希宁直接挂电话,然后关机。
不关机的话,赵母会缠着教导主任再打电话,还会用其他人的手机一遍遍的打,规劝她“迷途知返”。
检票、上火车,离陪同一起生活了二十四年的人越来越远,心中难免伤感……伤感个屁!
希宁暗暗骂,身主的感觉非常强烈,看来从小到大,没少洗脑子。如果这次敢再来影响她的情绪,这个任务就不要让她做了,回去再被榨干每一毛钱,等到三十岁时,依旧穷困潦倒,尽管去自挂东南枝!
但不要死在学校里,要死死外面去。身主死在学校宿舍卫生间后,给学校造成很大的困扰和影响。
可笑的是,当身主死后,赵母居然带着儿子,向学校提出八十万的赔偿,并且要在学校解决她儿子的工作。更有创意的是,她居然要求校门口旁扒掉一段墙,破墙弄个门店,让她可以做做小生意。
真是以为大学都欠她的,应该让她住在学生宿舍,应该让她在学校里做生意。她的脸,真够大的!
学校气愤异常,他们学校一直支持贫困学生,身主跑到学校,苦苦哀求让她母亲住下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