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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序(二)(1 / 5)

温宜笑半夜被皇后身边的女官喊醒,一路被叫到皇宫中时,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
已经是深夜,折月轩中仍旧灯火通明,一盏盏琉璃灯挂在屋檐下,她睡眼蒙眬,被晃得有点丢神。

内殿中一片愁云惨淡,父皇母后,连带着她三个哥哥都在,脸色都不算好。

温行舟心虚地瞥了她一眼,又低垂下头去。

床上,崔灵姝双目紧闭,长而黑的头发散落在被褥上,额头冒汗,眉间皱成一团,像是正在忍受着什么痛苦。

温宜笑不知所以,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在?崔灵姝又生病了?

皇后让人把床帘放下来,指着温宜笑道:“你们带她出去说,别打搅到灵姝。”

温宜笑被这冷漠的语气惊得彻底清醒,寒意悄然爬满脑后,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
“发生了什么?”

皇后扭过头去,手帕轻轻擦拭着眼睛,没有回答温宜笑。

屋内的气氛让温宜笑感到极其不舒服。

“过来吧,永徽。”

她的二哥温皓月把她拉开。

三个哥哥把她带到了东阁殿,这里,原本是温宜笑居住的地方,和西阁崔灵姝的住所相离甚远。

温皓月拿出一张黄纸,在她面前平铺着展开,温声问道:“永徽,告诉二哥,这东西是不是你画的?”

温宜笑低头一看,是一张黄色的咒符,上面朱砂和黑墨交错,正是她平时练习所画。

温宜笑当然能认出自己的字迹,下意识想点头,可还没等到她承认,旁边就有个不耐烦的声音地嚷嚷道。

“肯定是她的,这东西和她屋里的差不多,除了她会弄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,还能是谁?”

温宜笑偏头,说话的人正是她的太子长兄——温长君。

温长君天生脾气暴,但在温宜笑映像中,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红过脸,在和她说话都时候,都是尽量压着脾气。怎么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?

她一愣,刚刚到嘴边的话都忘了,温长君又道:“说话呀,你是哑巴了吗?”

电光火石间,温宜笑回想起那天商铺内听到温行舟和崔灵姝的对话,意识到可能是出了什么事。

她努力冷静下来,斟酌着说道:“我画的符太多,记不清了。”

接着又飞快地补充道:“不过我画的符都会在府上好好收好,怎么会可能出现在这里?”

话音未落,温行舟就小声地道:“就是你的。是…是那天我从永徽府上偷偷拿出来的。”

温宜笑等的就是这句话,回头瞪他:“你怎么能偷拿我的东西?”

“就是说这真的是你画的。”温长君目光冷冷地转向她,“你知不知道,灵姝对着你那那几张符临摹,符咒却突然炸开,把她手上的一块皮给烧掉了,如果不是你二哥在旁边盯着,提前警觉危险,拉了灵姝一把,恐怕灵姝就性命堪忧!”

温宜笑袖子下的双手一紧,心中的想法得到验证。

果然是出了事。

不过,她画的是诛邪符,一般只对“那种东西”有效,怎么可能伤到活生生的人?

何况,符咒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炸开,这东西她日日都画,堆得多了就让人扔出去,也没见哪个无辜的路人被炸伤。

“符是我画的没错,但是却是温行舟拿给她的,这事与我无关。”

幸好她及时撇清,只求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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