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非黑即白。” “无人能确定,谁是邪修,谁就是正道。” “众人不过都是求长生,只不过方法不同罢了。” 萧婵握紧长剑,感觉脑袋一片空白。 她不太适合思考。 冬荷就更不可能了。 陈斯年则是一脸认真。 俩妮子都感觉他着了人家的道,刚想劝说,陈斯年确实抬头,看向太史瓶,一脸的真挚: “大师,你说得对。” “大师,我悟了!” 几个人都是一脸的震惊。 对? 对什么对啊? 你悟了什么啊? 太史瓶也是有些傻眼,他没想到陈斯年竟然认真思考一番就被自己给说通了。 啊这…… 外面盛传陈斯年是个傻子,恐怕是真的。 镇北王怎么会找这么一个傻帽当姑爷? 不管怎样,能不动手最好,能劝退最好,能击杀更好! 太史瓶竟然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,一只手捋了捋杂乱如草的胡子,满眼欣慰,好似一位看待后辈成长的长着,缓缓道: “孺子可教,孺子可教。” “后生,回去吧。” “回到你的幽辽,胶鲁省与天擎宗的事情,你还是不要参与了。” 然而,陈斯年却是坏笑道: “大师,你说的确实很对。” “可这些,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”?? 几个人再度用惊诧的表情看着陈斯年。 很快,冬荷脸上也露出坏笑。 这才是姑爷,这才是她心爱的男人,怎么可能被对面几句话就蛊惑。 萧婵也是满脸的黑线。 这家伙……又在戏耍敌人。 “你!” 太史瓶感觉自己被侮辱了,气得胸口发闷。 陈斯年却是一脸的无所谓,横扛着长刀,叹息一声道: “这世界怎么样,关我屁事?” “你们是正是邪,关我屁事?” “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,只在乎身边人的利益。” “我看上的人,就算她是邪修,老子也会保。” “我看不上的人,他是真武大帝转世,我也懒得搭理。” “至于你。” “管你是什么正邪。” “就你长这个比样,我看你就不爽。” 太史瓶气得浑身颤抖。 侮辱。 极致的侮辱。 他从来没受到过这种的谩骂。 不能忍。 绝对不能忍。 “陈斯年,你找死!!” 仿佛用尽全力的怒吼,沙哑的喉咙好似要把肺子都喷出来。 紧接着,太史瓶用力将拐杖朝地面一砸。 轰隆—— 四周的土地与鹅卵石一同颤抖。 那些山洞中,竟然缓缓走出一个个人影。 每个山洞,走出来的一个人。 那些人,长相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