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现在的孟极可打不过玉卮。
但若只是蹲守,应当无碍,毕竟它可是神兽,神识的存在就连王灼都不见得能自己察觉出来,何况这个玉卮。
“小心些。”
这话便是同样孟极去了,孟极当即高高兴兴的往寡妇家方向去,也不管郁离在它身后那无语的表情是如何的无语。
寡妇家的院墙并不算高,孟极为了保险起见没有进入她家中,而是在一侧的屋顶上蹲了下来,总归能感觉到屋中玉卮的气息便足矣。
它一直从日跌到了子时初,寡妇家一直都没有动静,玉卮的气息也一直都很平稳,就像是入定了般。
孟极觉得无聊了,才抬了一条腿起来,便察觉玉卮的屋中突然多了一道气息,但等它仔细去感受,那气息又不见了。
于是孟极再一次试着抬了一条腿,那气息就又一次出现,往复两三次,孟极确定那东西是存在的,但这样的气息绝非是人。
难道是施术?
白日里玉卮并未靠近郁离等人,她想要施术的话,要么拿到郁离的毛发,要么便需要郁离的生辰八字,难道是后者?
心里这么猜测,孟极起身往前跳到了寡妇家的屋顶上,小心地从屋顶扒拉开一条缝隙朝玉卮所在的屋子里看。
此时玉卮正端坐在床前,而在她身前则摆着一只巴掌大的香炉,炉中三支香轻烟袅袅,忽而往南,忽而往北,来来回回,如同寻找方向的小儿。
孟极心道难怪一会儿能察觉到一会儿察觉不到那气息,竟是因为这东西还没找准方向。
如此看来玉卮压根还不知道郁离的生辰八字,她只是以此邪术来让郁离病情加重罢了。
孟极觉得奇怪,算算时间,若前两次见到的太华就是王灼的话,那她该告诉玉卮关于郁离的事情才对,怎还会让她用这么蠢的法子来害人?
可转念又一想,那时玄色说王灼是将玉卮当作补品来养,如此确实不需要她知道得太多,何况如此突兀又离奇之事说给阵法中的人听,又有谁会真的信呢?
左右王娘子和秦白月九成九是不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