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开心心的正准备给自己挑选一件喜欢的及笄礼物,正好在西市的街上遇见了恣意飞扬的王岘。
即便是现在,闫若回忆起初见王岘时的情景,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心动,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情绪波动,无法控制。
“长安西市?你们是在那里遇见的?”郁离插了句嘴,事情发生在长安,倒是可以让老道士先查一查了。
闫若点头,“是在长安西市,在我们家定居长安的第五年,在奴家及笄前,奴家见到了他,之后不过半月,奴家便心甘情愿的嫁与他为妾。”
“嫁与?为妾?”孟极像是突然有了声音,只短短四个字,就让闫若陷入了悲伤之中。
“为妾,妾又怎么能说嫁与,既做了妾,还谈何嫁与。”
闫若在一声苦笑后落了泪,为自己当年的奋不顾身,也为连累了整个闫家而痛苦。
那日见过王岘后,闫若回到家中便同自幼十分亲近的表妹说了此事。
表妹的阿爷在京兆府当差,很轻易就查到了王岘的家底,那竟是太原王氏的郎君,那可是大唐最为尊贵的五姓之一,像他们这样人家,高攀不上。
可闫若怎么都没料到,及笄那天她又见到了王岘,彼时他是作为堂兄的朋友出现,闫若发现,王岘的目光一直跟着她,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过了及笄礼。
从那个时候开始,闫若的心里便有了一点点希望的光点,也许王岘和其他士族不同,他会喜欢她这样门第不高的女郎,会不在意她的出身。
于是及笄礼之后王岘的邀约闫若并没有拒绝,她甚至满心欢喜地装扮自己,连堂兄和表妹的劝说都置若罔闻。
闫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有了那种飞蛾扑火般的信念,一点点陷落在王岘的言谈之中。
从那之后,她无法自拔的想要跟王岘有个结果,哪怕是最后被告知门第悬殊,她只能与他为妾,闫若还是点头答应了。
王岘那时举着手发誓,说他是被迫才如此,否则一定会和妻子和离,风风光光、光明正大的娶她进门。
所以踏进王氏大门那瞬间的委屈和难过,在王岘真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