蛛女摇头否认,她和闫若并非什么义结金兰的姊妹,她们甚至是月前才认识,那时候蛛女还不知道王岘的为人,见到闫若的时候她才知道王岘想要干什么。
但是蛛女并不很相信闫若的话,以为她只不过是得不到王岘的宠爱,这才出言污蔑。
没想到不过短短一天,蛛女就被一女冠给捉住。
可即便到了那个时候,蛛女仍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王岘所为,还以为只是正巧被那女冠给逮到了。
直到王岘出现在了地牢中,蛛女第一反应还是向他求救,没想到等来的会是王岘想要吸了她的妖魂。
在那一刻,蛛女才知道闫若同她说的一切并不是空穴来风,更不是出言污蔑。
蛛女在失望和愤怒之际,用尽了全力逃了出来,但也身受重伤。
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想到了七月居的郁娘子。
原本以为无法进入到七月居去,却没想到在墙角那处钻了进去,然后看见了那丛翠绿的青竹,更重要的是,那青竹上灵气流转,让她垂涎欲滴。
要不是蛛女还有一丝理智在,她怕是要直接把那丛青竹给吃下去。
“我们是被同一个人所伤,我差点被毁了修行,而阿若被他骗得家破人亡。”蛛女和闫若对视一眼,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,郁离能看见闫若眼中强忍着不肯落下的泪水。
“那你们所求便是将王岘绳之以法,对吗?”
郁离沉思片刻,再次跟闫若确定,确切说她才是客人,一切自然也要先紧着她的意思来。
闫若和蛛女对视一眼,蛛女点头,闫若于是说道:“如果可以,希望将他绳之以法,但他多少吸走了一些她的妖魂,怕是不容易。”
“无妨,这一点该担心的是我们,并不是你们。”
郁离捏着茶杯喝了一口,“既然更希望他被绳之以法,那就不介意我找一些凡间的朋友帮忙,对吗?”
闫若再次看了眼蛛女,这次后者没有表态,但看样子是不否认这个说法。
于是闫若迟疑着点了点头,“只要能将他所做的丑事公之于众,得到应有的惩罚,奴家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王岘所做的事不止蛛女和她这两桩,闫若跟在他身边多年,虽然没有真的亲眼看见过什么,但很确定,她不是王岘害的第一个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
只是闫若怎么都没想到,他竟胆大包天到对一个妖动手,还要吸了人家的妖魂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。
简直是疯了。
“如此,我需要你把你和王岘所有的一切过往都告诉我,事无巨细。”郁离点头,示意闫若将自己的事情说的更详细一些。
要想王岘被绳之以法,蛛女身上发生的事情并不能成为关键,而闫若则可以。
只要在闫若的过往之中找到线索,或者是闫若提供了一些其他被王岘害了的女郎的线索,那郁离就有把握找老道士将此事拍板,毕竟那位刑部尚书的友人都好久没被麻烦了,老道士一定很乐意给他找点事做做。
正在家中坐着的崔子业只觉得脊背有点发凉,嘴里的茶都不怎么有味道了。
而他对面的老道士更是一连几个喷嚏,搓了搓自己的手臂,嘟囔着这还没到中秋,天儿怎么就这么凉了?
此时这俩人完全没意识到,自己又要被迫卷进郁离的一桩生意里,当牛做马。
而郁离十分理所当然的给了闫若和蛛女承诺。
闫若看着郁离,慢慢的陷入了回忆,良久,开始叙述自己从遇见王岘开始所发生的一切,那些她觉得幸福的,和后来知道真相后痛苦的,一一说了出来。
闫若和王岘相识的时候很早,早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