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樾的拳头上全是血,简夏忍不住红了眼眶,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简夏报了警,警方来做了口供调查。
虽然是对方挑衅在先,但对方的伤势要比宴樾更严重,所以他们还是要赔钱。
赔钱对宴樾来说不值一提,但他更想要的,是这几个人得到应有的惩罚,哪怕就是蹲几天局子也得进去。
找了律师来,宴樾实打实的把人送进了局子关几天。
出了这样的插曲,简夏也没了心思旅游,两人就打道回府。
本来是买了第二天的机票,没想到的是半夜的时候,宴樾发烧了。
是伤
口发炎引起的,简夏大半夜的又是喂药,又是给他物理降温,还找民宿的老板借了冰块,烧都没有退下来。
宴樾人没烧糊涂,看着简夏忙来忙去的往他额头上贴冰块,又给他擦身体,心里也不好受。
他拉着简夏,虚弱说道:“别折腾了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不行,你都烧到三十八度了。”简夏挣扎着,根本不理会他。
宴樾摁着她,把她抱到床上来,“你抱着我,两个人的体温升高,出出汗就好了,这比吃什么药效果都要好。”
简夏将信将疑:“真的?”
“当然了,体温一上
来我就出汗,汗一出,不就能退烧了?”
简夏半推半就地上了床,“可我怎么觉得你另有企图?”
“我是病患,我都发烧了,我还能做什么?”宴樾一本正经说着。
简夏想了想觉得也对,人都发高烧了,哪儿还有什么力气做别的。
然后,简夏爬上了床。
就见识到了什么叫男人哪怕没有手,该噙兽的时候,还是能噙兽得起来。
半哄半骗的,宴樾又用做运动能出汗这种荒谬的借口,骗她在床上折腾。
这一折腾,汗是出了不少,大半张床单都打湿了,但宴樾也成功进入了医
院。
吊水吃药打针该用的都用了,好不容易烧退下来了,但宴樾这脸色看着却挺惨白的,也挺虚弱的。
医生拿着报告上下看了看,询问道:“这烧都退了,体检报告也做了,人没大问题了,怎么脸色还虚弱成这样?”
“你们该不会谎报病情,他还有什么其他疾病吧?”
简夏连忙摇头,“绝对没有谎报病情!”
她说的信誓旦旦,语气坚定,医生也没再多问,简夏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。
亏得是医生没继续往下追问,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简夏压根儿不敢啃声,她
可是一点都不敢说。
人家宴樾虚弱无力,自己倒是脸色红润,这要是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采阴补阳了。
简夏坐在床边,等了一会儿,宴樾才醒来。
人没什么精神,不闹腾了,格外安静,眼巴巴看着她。
“喝水吗?”
宴樾点点头,简夏给他喂了水,摸了摸他的头顶。
“原本在家里就能解决的,你非得折腾得来了医院,现在好了,咱们又得多待两天。”
“你在怪我?”宴樾冷下脸。
“没有,我只是心疼你。”
简夏捏了捏他的脸,“阿樾,以后我们不要这么冲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