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壮汉没有交流,盲目地在她身上抽打。
足足半个小时,简夏被打晕,他们就用冰水泼醒。反反复复数次,简夏终于扛不住,晕死了过去。
三个壮汉对视了一眼,按照周达的吩咐把人放下来,确定人没死,才说起话来:“我不喜欢玩木头。”
“老子也不喜欢,要不再把她弄醒,咱们三兄弟一起爽?”
“三个人怎么玩?我和老大先上,你往后稍稍。”
“特妈的,这女的有三张嘴,怎么不能玩?”
第三个壮汉朝着地上啐了一口,笑的猥琐:“老子吃点亏,我玩前面,你们俩玩
后面。”
“那就把她弄醒。”
第二个壮汉冷静开口,看着地上被折磨到不成形的女人,眼底不起波澜。
冰冷的水再一次泼到简夏的身上,简夏骤然睁大眼睛,整个人好似一瞬间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她手脚上的束缚没有解开,头顶上那盏发白的灯,刺得她眼睛疼。
面前三张脸来回晃动,简夏牙齿开始剧烈的碰撞,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一颗颗豆大的泪往外冒,浸湿了鬓发。
她眼中带着哀求,可那三个男人狞笑着,将手探上了她的身体。
本就被抽打到裂开的衣服在男人手
中宛如废布,轻而易举就撕开了。
寒意一下子就涌上了简夏。
在男人滚烫的手掌摸到她冰凉身体的那一瞬间,脑子里紧绷的弦瞬间裂开了。
耳边似乎响起了什么声音,溃裂坍塌。
简夏以为自己就这样完了,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工厂里面,只有这三个男人和她。
她哭喊求救都发不出声,她没有一丝的求生欲念。
简夏觉得上天不公,她的日子才刚刚好转,就要结束。
她不想,她恨!
就在她已经想好自己要如何悄无声息死去的时候,工厂大门忽然被人踹开。
三个男人
衣衫凌乱地回头,手忙脚乱拎起裤子。
简夏软绵绵倒在地上,鲜血染红了她雪白的躯体。
迷离的视线中,只看到宴樾满身戾气地朝她走来。
简夏想笑,却笑不出来。
他就站在门口,可她却发不出声音,也站不起来。
宴樾带着警察冲进了工厂,看到血染全身的简夏,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他带着泪冲向她,看着她眼泪不停从眼尾溢出。
她嘴唇蠕动着,似乎在喊他的名字。
宴樾哽咽着将她抱在怀里,眼泪跟着往下掉,他轻声哄着:“乖,我们回家了,我来了,别怕
。”
简夏拼劲全身力气扯住他的袖子。
宴樾俯下了身去,她虚弱无力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:“阿樾,我是干净的。”
眼泪一下就止不住了。
宴樾泣不成声,他想告诉简夏,他不在乎。
哪怕她真的被人玷污了,他也不在乎。
只要她活着就好。
简夏扯了扯嘴角,缓缓闭上了眼。
她撑不住了,她其实早就想好了,如果真的那三个男人对她不轨,她一定会先自杀。
这辈子她已经很苦了,不想下地狱的时候带着一身的污秽。
她要干干净净的,把自己干干净净带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