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是第一次骑马,宁幼仪的皮肤本来就娇嫩无比,大腿内侧一时就擦破了。
钟珩当然知道是为什么,可他仍然问着,“不会要侮蔑说是表哥碰坏的吧?”
宁幼仪的脸从约微一点水粉转为了嫣红,她羞愤地大声说着,“才不是!”
钟珩挑了挑眉,“怎么反应这么大?难道真是表哥碰坏的……”
宁幼仪往后缩了缩,可是山洞里潮湿寂静,她摩挲着蹭了蹭脚步,还是又回到钟珩的身边。
她把钟珩当墙壁一样靠着,把头侧向一边去,只给钟珩看一截白皙中透着粉的秀颈。
“骑马骑疼的,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钟珩轻笑一声,扶住她的腰,“表哥看看伤成什么样了。”
那里怎么能给他看……宁幼仪红着脸摇了摇头,她按住钟珩想要动作的手。
她说得细声细气的,钟珩差点都没听清,“没事的,我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钟珩没有逼迫宁幼仪,他别过宁幼仪耳垂的鬓发,声音低哑极了,“羞什么?”
都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,还差这一眼吗。
宁幼仪当然羞,虽然她和表哥做过许多回那档子事儿了,但是现在还是白天,还是在野外。
哪家的正经姑娘会做这种事呀!
她恼羞成怒,眼里像有水汽要溢出来,眼尾都含羞带怯的,“都说了没事了……”
钟珩语气微微加重了,“要是感染了怎么办?”
宁幼仪确实两腿间稍微摩擦到衣物都觉得疼,她咬了咬唇,有些难为情地望了望钟珩。
委屈又娇气的一眼,看得钟珩一下子神色又软了下来。他把被宁幼仪咬的艳红的下唇解救出来,拇指轻轻摩挲在宁幼仪的嘴唇。
钟珩柔声哄着,“只有表哥在,表哥带着药的,不怕。”
宁幼仪水光粼粼的眼瞳四处看了看,才极为勉强地点了点头似的,从嘴里泄出苍蝇般大点儿的声音,“那你要轻轻的。”
宁幼仪坐在一棵倒下的枯树干上,钟珩半蹲在她面前,脱下她的绣鞋与白色棉袜。
指尖药膏的凉意点上肌肤,带来极为陌生的触感。宁幼仪终于受不住羞,略有些哭腔地崩溃喊了一声,“表哥……”
钟珩喉结滚动,他抬头望着宁幼仪尖尖的下巴和颤动的睫毛,哑声问着,“表哥弄痛了吗?”
他灼热的大掌环住宁幼仪的腿肉,丰腴细腻的软肉凹陷出塌塌的软窝,从指边堆积出来。
宁幼仪自然不敢实话实说,她只好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,顺着钟珩的话说,“有一点疼。”
她修长白皙的手撑在身后粗糙的树干上,手腕折成一道直角的弧度。青绿色的血管清晰可见,手指虚抓着,每一个关节也折成了最大的角度。
宁幼仪过于紧张的身体微微颤动着,从肩头传递到大腿,被钟珩的手掌捕捉。
娇嫩的皮肤泛着红,一些擦痕渗出血迹,青青紫紫的印迹斑驳着,一时看起来也有些骇人。
干燥的唇印一恍而过,钟珩滚烫的呼吸似乎也感受到了。宁幼仪手指一下子抓紧,另一手推在钟珩的肩膀。
“你怎么可以亲那里……”宁幼仪推他的手更用了力,可是钟珩想扎根在地上一样,一动不动的。
或许宁幼仪也没有用力,她总是用手上的推拒来掩盖自己心中的情动与甜蜜。
钟珩继续为她涂着药,从宁幼仪的角度看去,他垂下的眼睑显得深情而认真,随口说出的话也显得缱绻无比,“表哥亲一亲就不疼了。”
宁幼仪侧过头,嗔了一句“歪理”,垂着眼睛不敢看人。
那一抹动人的娇羞停在她微粉的鼻尖,再往下是无意识张开的唇。
钟珩总算涂好了药,他比宁幼仪还难熬似的,额间泛起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的掌心顺着往下,没有了阻碍,宁幼仪的长裙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