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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幼仪有些愣愣的,确实是这样啊,她天真地回答,“是呀。”
钟珩疲惫地放下宁幼仪的手腕,他凶也凶不得,逃也逃不开。“娇娇。”
“怎么了嘛……”宁幼仪乖巧地回复他,扭着身子钻进他的怀里,耳鬓厮磨的,将呼吸与他在小小的空间里交换着。
钟珩坐在原地,他没有动作,却放任宁幼仪像水蛇一样游进他的怀中。
“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?”钟珩发狠地掐着宁幼仪的下巴,另一只手搂在宁幼仪的腰。
宁幼仪缠上他的脖子,控诉他的恶人先告状,“你是自己来的。”
自己敲的门、自己送来了果子、自己要暧昧地唤着“娇娇”。
钟珩当然甘愿受这种甜蜜的折磨,他只是被宁幼仪一直含糊不清的话语弄得心焦。他刚想要问个清楚,木屋婆婆却敲响了宁幼仪宅院的门。
“娇娇哦,今天来吃饭吗?”木屋婆婆的声音还是那么慈祥。
宁幼仪从钟珩身上爬下来,她红着脸,踏着小碎步去给木屋婆婆开了门。
钟珩在宁幼仪开门的一瞬,马上闪身到了暗影处,他不想宁幼仪的名声在这个小渔村里落下什么口舌。
“去的,婆婆,我一会儿就来……”
宁幼仪与木屋婆婆随意交谈了几句,她打算先给孩子喂一道母乳,不然一定要哭闹了。
木屋婆婆离开后,钟珩才从暗影处走了出来。
宁幼仪从他身旁轻轻走过,“我要给宝宝喂奶了。”
钟珩面无表情,他敲了敲竖梁,准备离开。
宁幼仪在屋门处又转过头,她玉白的双手扣着门框,柔软的腰肢扭成惊人的弧度,眸光中沉着柔色,“表哥……”
钟珩停住,无言地转身看她,目光询问。
“衣服太粗糙了,穿着疼的。”宁幼仪殷红的唇泛着水光,小巧的鼻皱着。
钟珩点了点头,又想起宁幼仪不讲理得很,认为他不说话的时候都是在凶她,又开口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宁幼仪明显还有话说,她咬着唇,扣在门沿的指尖绷紧,现出几个小小的月牙。
她娇红的面要冒烟了一般,眼眸中的水光要溢了出来,“宝宝要喝奶,心衣、心衣也穿着疼的……”
每晚涨奶都涨得可疼了,她的心衣还是以前的尺寸,穿着太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