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那幼仪的心衣,可以给表哥看看吗?”钟珩话间,已经数清了寝衣上的小兔子。
四只,两只袖子、衣领,以及裤尾。
宁幼仪“阿”了一声,埋头,用手捂住了红红的脸蛋,“才不会给你看……”
钟珩勾起她的散发,轻轻地在手里打转,“ ‘今天什么都听表哥的’?”
宁幼仪指了指装小衣的柜子,“你,你自己去看。”
钟珩深邃的眼睛看着宁幼仪,“表哥想看幼仪身上穿……”
宁幼仪脸红得快燃起火,她赶紧用手捂住钟珩的嘴。只要没说出来的话,就可以不用听!
钟珩搂住她的腰,等宁幼仪收回了手,才俯身抵着宁幼仪的额头,“又耍赖皮。”
他语气暧昧,宁幼仪整个人又被包裹在他怀里。男性的气息充斥鼻腔,她觉得有些头晕。
她双手抵着钟珩的胸膛,眼波秋水,我见犹怜。
钟珩的目光又变得掠夺而凶悍,宁幼仪那夜便招架不住。她紧张地搂住钟珩的脖子,软软地要求,“只准亲的。”
钟珩眸色加深,“只亲。”
两个字淹没在吻中,今天的钟珩凶狠极了,一寸一寸地攻略城池,唇齿触碰间,宁幼仪呜咽后退着。
但是她被钟珩牢牢抱在怀里,只能仰着头,被动承受着。
……
宁幼仪无力地趴在钟珩怀中喘气,她撑着钟珩的肩膀,“你还没说是几只小兔子呢?”
钟珩捉过她的手,也轻轻吻了一下,“四只。”
“你喜欢吗?”
宁幼仪手指上扎了好几个针眼,他不准不喜欢。
“喜欢,”钟珩刚刚得到了一个餍足的吻,此时很好说话,“最喜欢的。”
下午的时光便是这么被二人说着小话虚度过去了,素兰素心今日命厨房做了丰盛的一餐,钟珩自小便被教导不可过分注重口舌之欲,每道菜不可多于五筷。
可是他在宁幼仪这里没有世俗、没有礼仪的一切限制,他像个普通人家的丈夫,陪着自己娇弱的妻子同桌而食。
夜幕降临,宁幼仪卷在被榻间,睡意朦胧了,还在坚持地问钟珩,“表哥,你还有什么愿望,或者要求吗?今天还没过呢。”
她露出洁净白皙的颈部,睫毛已经快合上了。
“有,表哥希望日日都过生辰。”
宁幼仪嘴里哼唧,真不该多嘴问他这一句。她拿被子捂住头,只伸出小指勾住钟珩的手指。
钟珩笑了一下,怕她在被子里憋坏了,把她的头露了出来。
他没有太多的愿望,只希望宁幼仪此生平安喜乐,家人开心顺遂。
当然,要是这种看得见却吃不着的日子,能快些结束,就更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