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嗓音低回轻柔,婉转真情。
宁伯桉深深地再看了她最后一眼,这一眼好像绵延到千万年,印刻在他的心中。
他转身阔步离去了,宁幼仪叫素兰相送,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逆行在风雪中。
也许此生再不会相见了罢。
她还在出神,钟珩已经大步走了进来。他心里早已打翻了一大坛子醋,狭长的眼眸微微睨起,眉目间都带着不满与冷意。
他敲敲桌子,“人都走了,还在看什么。”
他看着宁幼仪头上的珍珠簪,真不知道哪里好看。
宁幼仪被他唤回了神,她好笑地坐下,抬头看钟珩,“堂堂太子,居然偷听别人讲话。”
宁幼仪的睫毛闪呀闪的,看得钟珩口干舌燥,他拿起宁幼仪喝剩的牛乳一饮而尽,被甜得皱起眉头。
“你都定亲了,还敢与一个外男聊这么久?”
宁幼仪觉得他分外不讲道理,“他是我舅舅家的表哥!”
这句话听得钟珩更生气了,他双手握住宁幼仪的腰身,轻轻一举就把她抱在了桌上坐着。
“谁是你表哥?”
宁幼仪靠他太近,他身上的熏香与男人的气息打在她脸上,她怕摔倒,轻轻捏着钟珩胸口的衣服,然后红着脸细声细气地说,“你是,你是行不行?”
钟珩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,“以前我生气了,幼仪都会亲一亲我。”
宁幼仪早就知道了钟珩满嘴胡言乱语的习惯,等她恢复记忆的那天,要是发现表哥在说谎,她一定得让钟珩吃些苦头。
她把脸埋进钟珩的怀里,只当听不见。
软软的一怀温玉暖香,就像一只小猫儿般慵懒狡黠。
钟珩从不管行不行,只问要不要。他捧起宁幼仪的头,轻轻地吻了下去。
这是他们在清醒时的第一个吻,宁幼仪紧张得闭着眼睛,轻轻地咬磨有时叫她疼哼一声。
她的脸越来越热了,这股热意扑面打到了钟珩的脸上。
“怎么呼吸都不会。”他抱着宁幼仪坐在椅子上,轻轻抚弄她的头发。
宁幼仪靠在他的肩膀,檀口红唇,泛着水光。
她把脸埋进钟珩的颈窝,才娇娇地、矜持地开口,“要你多教教我,我才能学会。”
钟珩狠狠地闭眸,他发现宁幼仪最近学坏了许多,但他却奈她不得。每一句都会上勾,每一眼都会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