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溪摇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为了确认,她又转头看向阮秋月,小声问:“这位发言的老师,叫什么啊?”
阮秋月了一下,“没注听。”
刚才她全关注『骚』动,还有这个老师的那张脸去了。
阮溪又往阮洁那边靠过去,看着台上的轻人小声说:“应该不是吧。”
阮洁又仔细看了一会,也说:“乍看觉得像,仔细看看确实感觉应该不是他。”
毕竟人家在发言,学生们听得认真,她俩说到这便没再说话了。
当然阮溪睡了一觉也没有困了,便坐在椅上看着台上的轻人说话。因为没有从头开始听,讲了什么她都不知道,光盯着他那张脸看了。
这个轻人发言结束,这个讲座也就结束了。
主持人说完结束语,礼堂里的学生也就慢慢站起来开始散了。
阮溪阮洁一起站起来,问她:“一起吗?”
阮洁道:“啊,还得回去上班呢。”
说完两个人便跟在阮红军他们身后出座位,直接从礼堂后门出去了。
***
礼堂座位的第一排,最后发言的那个轻人两个院士起身。他站着其中一个院士说了两句话,转头的空隙忽看到后排站着两个熟悉的面孔。
他晃了一下神把目光聚焦到左边那个人的脸上,看着她站着右边的人说了两句话,然后跟在三个学生身后出座位,从礼堂的后门出去。
院士看他说着话突然神,好奇往后排看了一眼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轻人回过神来,绷紧神『色』眨两下眼,忙对院士说:“褚老师,有点事出去一下。”
礼堂里学生多不过去,他自然没有往后排去,而是直接从前门跟学生出去。出去后他绷着面『色』到处张望,并没有看到刚才在礼堂后排看到的人。
心跳堵在嗓眼里,心脏几乎从胸腔里蹦出来。
片刻后他又回头礼堂,上台直接拿起话筒开喊:“阮溪!是凌爻!”
“溪溪!是凌爻!”
“是崽崽!”
阮溪阮洁刚出礼堂过拐角处,正加快步的时候,忽听到礼堂里的喇叭中传出自的名字。听到声音的瞬间,她阮洁同时愣住停住了步。
好片刻,阮洁说:“是凌爻,他在叫你。”
阮溪回过神,阮洁一起转身回去,刚从拐角转出去,便见凌爻从礼堂的大门里急急出来了。他出来后处张望,转向这边的时候,刚好阮溪的目光碰上。
两个人隔了二十多米的距离看到彼此,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