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便带着阮红军他们坐在了后面。
反正礼堂的椅都是一排高过一排的,前后又都有喇叭,坐前面还是后面都不影响,该看到的都能看到,该听到的也都能听到。
中午吃饱饭了,午后天气又热得很,而且昨晚熬到夜深才睡,所以阮溪坐下来后没多一会就感觉眼皮有些发重,开始哈欠睡觉。
虽然困,虽然这讲座也不是为她这种龄的人准备的,是来都来了,她自然还是看一看最高研究院里那些院士的风采的,所以就强着精神。
强着精神等到讲座开始,主持人上台说完开场白以后,邀请了一个鬓角花白的院士上台开始发言。
阮溪靠在椅背上,撑着眼皮听。
院士在讲宇宙讲星星,讲黑洞白洞虫洞这些东西,其实还挺有思的,阮溪还是越听越困。她抬手挡住嘴了几遍哈欠,实在没撑住,靠着椅背睡了过去。
阮秋月坐在她旁边听得专注,倒是一点瞌睡都没。
阮溪睡着睡着,那脑袋就落下来靠阮秋月的肩膀上去了。
阮秋月转头看向她笑笑,任她靠着自的肩膀继续睡,而自继续认真听讲座。
这些院士讲的东西她都喜欢,越听越有思,一边听一边感觉自已经置身在宇宙,已经完成畅游在绝美的科学规律之中了。
然后台上忽上来一个轻的发言人,礼堂里瞬间起了一点小『骚』动。
阮秋月能明白这种小『骚』动的来源,因为这个轻人长得很好看,而且不止是长得好看,主持人介绍的时候,头衔也还挺多的,纪轻轻居然有不少研究成果。
虽然她都听不太懂,是一听就是很厉害的人物。
刚才上台发言的都是爷爷辈的人,现在突然上来一个二十多岁的,长得好看又有这些高端头衔加持,尤其是礼堂里的女孩们,不起点小『骚』动才不正常。
大家都是青春活泼的纪,这些反应纯属正常。
阮秋月因为自旁边没有坐女生,阮溪又睡着了,所以她没有人交流两句。
阮红军阮红兵甚至不明白这突然的小『骚』动是怎么回事,所以转头问阮秋月:“怎么了?这个比之前的两个都厉害?”
阮秋月笑一下,“那倒没有,前两个都是院士。”
能评选上院士那最小也得五十岁,这轻人二十多岁肯定不是院士。
阮红军阮红兵疑『惑』了一下,台上的人开始发言,他们便认真听讲没再说话了。
阮秋月骨架小人又瘦,阮溪靠在她肩膀上睡得并不舒服。硌得脑袋瓜疼,她便在『迷』『迷』糊糊中抬起头来,又靠回椅背上睡去了。
刚又沉入梦中,忽有人在旁边摇她肩膀。
她被摇得醒过来,惊得睁开眼,只见阮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就坐在她旁边的空座位上。她还知道自在哪里,于是小声问了句:“怎么了?”
阮洁指指台上发言的人,小声问道:“那是凌爻吗?”
听到这话,阮溪又清醒了几分,转头看向台上的发言人。看到的瞬间她愣了一下,眨眨眼之后看向阮洁,又转头往台上的发言人看过去。
阮洁再次小声问:“是不是啊?”
阮溪转过头看向阮洁,说话还带着点鼻音,压着声音道:“不是你们单位搞的活动吗?邀请了哪些人过来,你不知道,你来问啊?”
阮洁小声道:“不是负责的,哪知道啊,就是个小喽啰。忙完手里的活偷跑过来的,来了就看到这个在台上发言,觉得有点像他,是又觉得好像不是。”
阮溪听完阮洁的话,又把目光转去台上。
阮洁说的没错,这个人长得像凌爻,是给她的感觉又好像不是。凌爻一脸『奶』气,而这个轻人面五官轮廓都清晰很多,整张脸更加俊秀硬朗一些。
最重的,说话谈吐以及眼神气质,一点都不像。
阮洁又在旁边问:“你觉得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