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长富又问:“你也没看别人动?”
冯秀英道:“这个我没注意。”
谁天晚没事干盯着个信箱看啊,本来就没什么人写信过来,就连老家写信过来给阮长富,都是直接寄他单位里面的,几乎没有注意过那里。
阮长富看不知道,也就没再问。
等家里所有人都餐厅坐下吃饭,他扫视下饭桌上所有人,又问遍:“小溪和小洁上学前的年,你们有没有谁动过家里的信箱,动过的信件?”
这话问得突然,几个孩子全都愣了下,然起摇头。
叶帆现在读学,但因为离家近,周末还是会回家。
阮长富单独看向阮秋阳,“是不是你动了?”
阮秋阳面容慌『乱』,急忙解释道:“我没有,我动信干什么呀?我对那东西没兴趣。”
阮红军在旁边附和句:“这次没有撒谎,鉴定完毕。”
阮秋月看着阮长富出声问:“姐说什么了?”
阮长富嗯声,“下午打电话我办公室,说在家有好几封信都没有收,怀疑是有人动了的信。果我们家的人没动,有没有看别人动过咱家信箱?”
家里注信箱的人还真是不多,片刻家又都摇了摇头。
就在阮长富觉得有点气闷的时候,阮红兵突然出声道:“秋雯姐。”
听这话,阮长富蓦地转头看向他,“什么?”
阮红兵看着他道:“秋雯姐,有段时间经常看家里的信箱,每天上学放学都会走那里看下,有时候会取信出来。”
阮长富眉头慢慢蹙起,“又是?”
阮红兵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我以为是在等自己的信。”
阮秋月想了想又问:“是谁给姐写的信?”
阮长富道:“说是许灼,他们在北京碰上面了。”
听这话,阮秋月立马肯定道:“那肯定是,嫉妒姐。”
说着看向阮秋阳,“不信你问,叶秋雯是不是嫉妒许灼和姐们玩得好。因为叶秋雯心里也知道,陆远征比不上许灼,不想姐和许灼有联系。”
阮长富立马又看向阮秋阳,黑脸问:“是吗?”
阮秋阳不会撒谎,于是犹豫了下放弃了撒谎,出声应:“嗯。”
阮长富气得使劲拍下桌子,差点把桌子都震起来,“我怎么就养出来这么个东西!要是在这里,我今天非打死不可!”
阮秋月说:“还好许灼和姐又遇上了。”
***
因为这星期赚了差不多两百块钱,比以前半年赚的钱还多,谢东洋今天便显得格阔气,二话没有直接带阮溪和许灼了西餐厅。
坐下点完菜,谢东洋有些得意地问:“这里怎么样?”
阮溪转头四下看看,“不错,够洋气!”
谢东洋笑着说:“您带我起发财,那我肯定不能小气。”
看着他们从路上餐厅,这样来回地说话,许灼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的。底是分开了两年的时间,各自的活都发了多变化,这些话题都和他没有系。
和谢东洋比起来,他显然经离阮溪的活远了。
当然他也没表现出什么来,该听的时候听着,该搭话的时候搭话。
而且他也不是心思多敏感的人,稍微不自在下也就过了。接下来和阮溪谢东洋仍是喝酒吃饭吹牛聊天,话题扯他身上的时候他能吹上好半天。
男孩子都有当兵梦,谢东洋爱听他吹部队的事情,什么子弹从脸蛋边擦过、枪个把心、榴弹扔出炸开有多刺激,来两人便抱在起吹。
谢东洋相见恨晚地说:“哥们,你要是在四九城,我准跟在你面混,你就是我灼哥,不是,灼爷。在咱四九城,那有头有脸的,必须都是爷。”
“爷,您吃了吗?”
“爷,您哪儿呀?”
“爷,您遛的这是什么呀?”
“爷他妈遛的是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