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就是和阮洁闷在家里,闷考恢复参加了考,考上了心仪的学,激动了下。
上学就是学习,还有在面跑厂子。
当然跑厂子这些事都没有说,毕竟不是什么好深入聊的事情。
而许灼这两年过得比阮溪还要单调,因为部队的活更枯燥更是成不变,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,除了训练内容和强度有不,其他的几乎没有什么变化。
在他俩叙旧的时候,谢东洋趁中午没人趴摊位上眯觉了。
过了中午这阵,下午街面上的人微微多起来,有人上来看东西问价钱,谢东洋被阮溪拍醒,跳起来眨眨眼,又开始下午半天的忙碌。
阮溪忙了会,趁没人的时候对许灼说:“你帮我看会摊,我马上回来。”
许灼以为要上厕所,自然应下让了。
阮溪确实也是上了个厕所,但在上完厕所没有立即回来。直接附近的邮局,往阮长富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过。
记过阮长富办公室的电话号码,现在也还记在脑子里。
但今天是星期天,阮长富不定在单位。
抱着试下的态度拨了号码,阮溪拿着话筒在耳边听了会。
电话响了四五声的样子,那头有人接了起来,“喂?哪位?”
阮溪听出了是阮长富的声音,于是清下嗓子道:“老阮,是我。”
但阮长富没听出的声音,语气有些谨慎:“你是谁?”
阮溪不想跟他多浪费电话费,长途电话贵得要死,于是连忙说:“我是阮溪,我有事要问你,我在家里住的最年的时间里,有没有人动过我的信?”
阮长富长时间不在家,这哪知道啊。
阮溪没让他说话,又说:“算了,你别回答了,你晚上回家帮我问问,看看是不是有人动了我的信,自从七七年过完年回以,我就没收信。现在我在北京遇了许灼,他说他给我写过两封信,我都没有收。”
阮长富得了空出声:“你怀疑有人动了你的信?”
阮溪对着电话说:“是,你回家帮我问清楚了,我这边电话费贵了,就不跟你多说了。明天晚上下班你在单位多留会,我再给你打电话过。”
给他打电话自然是好的,阮长富连忙应声:“好好好,我回帮你问清楚。”
阮溪看着电话的时间,说声“谢谢”,立马挂了电话。
付了钱从邮局出来,仍是回街上继续卖东西。
因为过十几年的影响,这会夜市还没有恢复,晚上也没什么人出来逛街,所以街上店面陆续门的时候,阮溪和谢东洋也就收摊走人了。
两人收了东西骑车回修车铺,把东西放下。
许灼跟着他们起修车铺,然看着他们坐在起数钱。
白天的时候他确实也觉得摆摊不体面,但现在看着阮溪和谢东洋数钱,就知道这体面不体面的,真没什么好讲究的,因为他们天赚的居然比人家个月的工资还要多。
这要不是亲眼看,还真有点不敢相信,钱居然这么好赚。
谢东洋数完钱问阮溪赚了多少,得知阮溪比自己多半,惊讶道:“为什么?”
阮溪没回答为什么,只看着他说:“以可能会更多。”
数完钱两人把钱都装起来,谢东洋又看向阮溪说:“怎么样?你们是打算两个人单独吃饭,还是带我起?带我起的话,我是本地人我是东道主,今天就我请了。”
阮溪毫不犹豫道:“那就起吧。”
倒不是想让谢东洋请客,而是人多这不热闹嘛。
于是三个人起出修车铺找餐馆吃饭。
***
阮家的二层小楼房里。
阮长富回家下班进门,直奔厨房找冯秀英,进了厨房就问:“小溪上学之前的年,你有没有动过家里的信箱,说有好几封都没有收。”
冯秀英愣下道:“没有啊,又没人给我写信,我动信箱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