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来么?”
“等等,你怎么知道我的脚很冷?”
左行怀冷静地指出:“殿下的脚,哪怕隔着被子也冰到我了。”
郁徵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,当场就愣了一下,又觉得有点社死。
有什么比和已经绝交的朋友睡在一起,朋友还嫌弃你的脚太冷,冰到他了更令人难受?
郁徵想,早知道他就在外面站一|夜也不回来睡觉了。
起码在外面站一|夜,脚冷的话还能多跺跺脚,烤烤火,不至于像现在这样,伸也不是,缩也不是,完全拿这样一双脚没办法。
左行怀问:“殿下盖的被子不够厚么?将我这一床被子也拿去。”
郁徵还沉浸在那股羞愤当中,当场拒绝:“不用了,再说我盖了你的被子,你盖什么?”
左行怀道:“我身体好火力壮,哪怕不盖被子这么躺一|夜也没事。”
人比人,气死人,郁徵虽然很眼馋他的被子,不过还是拒绝了。
这么抢别人的被子实在不是一回事,再说,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想欠左行怀的人情。
这样绝交了的朋友再牵牵扯扯,实在太令人难受了。
尤其这个朋友还试图变成他的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