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丹听到这里,已然明白,道:“所以,阁下说太祖是被人害死的,而大宋江山也因此落入了旁人之手,这便是整个事情的缘由?
“嗯,阁下虽然说得有板有眼,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一样,但这全是你的一面之词,并无其他人任何的证明,你又如何证明你的话就是真的?”
那人苦笑了一声,摇头道:“要证明此事不难,此事虽是机密,但当时有不少宫女在场。其均是亲眼目睹了现场的整个过程,而这些宫女便是最好的人证,又岂能说我空口无凭?。
“后来,为了防止事情外泄,太宗将那些宫女全都处死。虽是如此,但在这些宫女当中,有一名宫女心思缜密,早将那晚事情的整个过程都写在了一张纸上,并秘密交给了其家人。”
那人说到这里,忽是停住。从衣袖中取出一卷纸,将其平铺展开,放在桌面之上。
“姬大侠,这便是证据,太宗当年所犯之事均是详细记录在上。其中用词准确,描绘清楚,并无半点的夸张和运用过多的修辞语法,可以说是如实记录。
“且句句属实,字字滴血,乃至细节详情一一描绘,可谓再清楚不过。姬大侠若是不信,不妨过来一观,看后相信自有定论。”
姬丹微微点头,起身走至桌旁,但见那书卷泛黄,其上且有血迹,不似有假。
细观之后,点头道:“嗯,此信字迹清秀端正,中规中矩,一看就是宫中女子所写。
而且纸张特殊,确为宫中特有之物。想必阁下定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,才得到了这封书信吧。”
那人听了,呵呵一笑,道:“姬大侠,不瞒你说,这普天之下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,只怕还没有什么可以难住我。此物虽是极为珍贵,对我来说,却也不在话下。
“不错,为得到此物我确实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,但并非想象中的那般困难。至于此物我是究竟如何得之,姬大侠,我看你还是不必多问,这个就不劳您操心了。”
姬丹听了,点头道:“嗯,阁下所言极是,看来倒是老夫多嘴了。”与那人对视相望,不由呵呵一笑。
那人也是跟着笑了几声,将那信收入怀中,随后,在椅子上坐下。
姬丹返回座位,沉思了片刻,忽是又道:“今晚这个故事很精彩,阁下说得也很生动,但老夫还是有一事不明,这个故事与阁下有什么关系,你却为何要向我们提起此事?”
那人听了,沉默不语,过了好一会儿,从怀中取了一块玉佩,递给了姬丹:“姬大侠,所有事情皆由这块玉佩而起,姬大侠饱经风雨乃见多识广之人,不知您可认识这玉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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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丹接过玉佩,只看了一眼,脸上一惊:“此玉佩乃皇室之物,非皇室贵胄不能拥有,阁下这。。。。。。又是从何得来的?”
那人微微一笑,点头道:“姬大侠果然好眼力,一眼便看出这其中缘由。实不相瞒,这玉佩乃是我
的贴身之物,因为在我的记忆中,这玉佩自小就戴在我身上,并且从未离开过。”
姬丹听了更是一惊,正欲再问,忽听柳忆在旁道:“父亲难道还不明白,这人只怕就是那宋太祖的后嗣。你想那太祖亡后,太宗接位,其后嗣子孙为避灾难,只能逃出宫外,否则,岂能存活。”
那人听了,“咦”了一声,对柳忆道:“柳少侠果然聪明过人,仅凭一块玉佩便能推知我的身世,佩服。不过,玉佩乃皇室之物,柳少侠怎就断定我是太祖后嗣,而非太宗后嗣?”
柳忆道:“这很简单,一来你若是太宗的人,自不会如此藏头藏尾,将我们带到这里来见面。你大可派人将我们抓到宫中,而不必如此的大费周章。
“这第二嘛,就是先前你提到太祖被人谋害之时,脸色就显得十分激动,并且浑身颤抖不止。若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