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的贵眷亲疏前往,但,你去了,又是以什么身份去的呢?”
沈筠眉眼如粲:
“那自然是秉义郎府的家人、亦或王爷的朋友。”
洛永珩怒气难抑:
“我才不要你以什么秉义郎家人的身份去!”
洛永珩怒了,沈筠始料不及,直接气得站了起来:
“你说什么?难道我不是你的家人吗?你说我去不合适,你到是细细说说,不合适在哪里?”
洛永珩瞪了她一眼:
“就是不合适!朋友什么朋友,王爷又不是你口中的江湖侠士,可以随便一人都成为至交朋友的!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,这一点,我们心里得清楚。”
沈筠也异常地激动:
“你说随便!你居然这么评价我与王爷之间,我们可是相交以诚,你自然不会了解的!你连王爷都没见过几面,如何知道他的为人,他绝不同于一般庸俗且障目之人。”
洛永珩忿然:
“他是什么样的人,我自己知道!我懒得听你胡说,总之,你别想出去!”
话毕,他拂袖而去。
看见洛永珩离去,沈筠愕然:
“你看他,有多倔,多么不讲理!说理不成,就逃之夭夭,还如此地命令我!他,莫不是中邪了,今日怎么怒火冲天的?”
洛瑧看着两人争执,又看着洛永珩气愤走远,她看向沈筠,明眸含笑,目光皎皎:
“珩儿已经走远了,你坐下来,同我说说吧,为何一定要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