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不孝子!白眼狼!他把我存起来的价值全部都偷走了,我科泻宁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...呸!这帮人类,真是狗眼看人低!纳黎的该死的条子,我要去向弥亚的警方报警,你们这帮间谍!”
就在那名为“科泻宁”的老妪低声叫骂的时候,她身后的两位黑袍人影也轻轻摘下了身上的黑袍,露出了两张长相不同却颇为青涩的少女脸庞来,她们抿了抿唇,拽了拽母亲的黑袍小声开口提醒道,
“妈妈,我们上个月才因为偷了东西入的监狱,被判了七年呢,好不容易才逃出来,在这里卖艺已经很危险了,如果还要去报警的话他们一定会先抓我们的...”
这让前面气势汹汹的科泻宁气势稍稍一滞,她的脸色更臭,回头对着这两个女儿臭骂道,
“...如果我要是有钱转换成价值早就穿梭去其他地方了,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两个赔钱货!连偷东西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,养你们到底有什么用处!?”
那两位少女被骂得缩了缩身体,直到软绵绵地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,科泻宁却不依不饶地叫骂起来,就好像长久以来积压的怨气一下子喷发出来一样,她微微摆动着身体站了起来,指着两位躲在墙前面瑟瑟发抖的女儿大声叫道,
“科瑞亚,科妮,你们两个只会吃饭的废物,为什么不去跟着你们那个偷走我一切的白眼狼科林一起逃走?你们这两个畜牲,我...”
那两个女孩一边往墙边缩,一边低声说道,
“我们...我们也想呀,但他没带上我们就只带着你的家当穿梭走了,我们没跟上...”
“你...你们!我打死你们!”
科泻宁被气得要吐血,操起手中的乐器就要打她们,却没想到抬起的乐器忽然撞到了身后走过的某个人身上,只是刚刚碰到科泻宁就觉得要坏事,自己手中的乐器可是很沉重的【界限风笛】,万一砸到人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一旦对方受伤了,那是不是意味着...自己又要赔钱了?
科泻宁半举起的乐器僵在了半空中,连头也不敢回头看对方一眼,脸上的虚汗也越来越多,她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悠了好几圈,随后竟然勐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,对着对方磕了三个响头,
“好汉饶命,我不是故意的!如果你的身体不舒服了我也没钱赔你...抱歉抱歉抱歉抱歉!”
后面的两位女儿也被吓得脸色苍白,她们身上可一个钢镚都没有了,再赔可真的就是裤衩都要赔光了,于是她们也一起学科泻宁一齐趴在了地上,对着眼前被她撞到的绅士道起了歉。
“啊,没事,这不是什么大事...你们背后的画的画应该是马戏团里面才有的图像吧,怎么现在做起了街头艺人了?”
“这个...说来话长。”
就在科泻宁面前,那绅士传来了一声平静的、难以分清性别的声音,科泻宁看不见他此时的动作,只能猜测他正在看他们挂在墙壁上的图画,那是还没被科林偷走的最后一点马戏团的物品了。
“实在是有趣,几位史来姆种穿着彷造的皮肤待在风雪中卖艺,这实在是少见,我听说传闻中的史来姆都是富可敌国的存在,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...那你们握着界限风笛是要干什么,为我献上歌曲吗?”
被对方说得有些面红耳赤的科泻宁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,但她敏锐的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卖艺的兴趣,这样的老板是最有可能赏一些钱的,于是她立刻谄媚地笑着说道,
“我去过的地方很多,不用您开口就能猜到您来自于哪里,还能为你奉上一首来自家乡的歌曲...让我闻闻,您是来自于施瓦利,对吧?施瓦利的歌曲我可拿手了,我唱给您听。山间的红花儿呀,出乡的将军~我停留在你离开的那一天,采摘着...”
就在科泻宁干涩地想要接着唱下去的时候,一枚枚闪烁着银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