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又怎么样,扈星州他死了。他也配?”江凌的鼻尖也落下黑血来,他知道毒药在说话间就已经深入肺腑了,纵然封住了大穴也已无药可救,江凌伸出手,扼住了谢长老的脖颈,“西镜,我们一起死吧。”
手掌上青筋暴起,江凌却笑了起来,看着谢长老抓住自己都手臂,渐渐呼吸不畅:“西镜,一起死啊。”
“没有人可以再得到你,没有人!”
江凌掐住谢长老的手臂却被一剑划断了,他脸色惨白地栽倒在谢潭身上,却见严修晚拿着剑,脸色平静得又重新放下了,失血过多又加上毒素发作,江凌很快就呼吸微弱起来,他眼中还带着强烈的不甘和执念,朝着谢长老的方向看去,然而眼前景象却模糊起来,他划着断臂,想再碰碰他的西镜,眼前却暗黑下去。
严修晚踉跄着,摸了摸谢长老的脸,他一成不变的冷漠脸上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来:“解药,吃了吗。”
他盯着谢长老看,见他点头了,便俯下身去,轻轻地,在他额头上覆了一吻。
闭目,再无声息。
谢长老离开了充满着血腥味的木屋,拖着疲惫的身体找到了一个山洞,布置一番后便昏睡过去。
……
谢潭醒来后在山洞中休整运功了将近一炷香,才觉得好受了些。
他回城中沐浴后换了身能看的衣物,然后才匆匆赶回温系舟家中。
温系舟正与福来拿着一叠谢长老的画像,正欲上街寻人,福来却尖叫了一声:“公子!!谢公子回来了!谢公子!!”他“哇”一声哭了起来,温系舟的脸上还保持着疲色,神色都因为他这声大叫凝固住了。
直到熟悉的花香萦绕在他的口鼻,被谢长老抱住了,温系舟才反应过来似的,抖着手回抱住了谢长老:“西镜……西镜……”他脸上具是失而复得后的惶恐和后怕,鼻子发酸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系舟,我很好,别担心,别担心。”谢长老拍着温系舟的背,对发现他脖颈上的掐痕的福来摇了摇头,福来流着泪咽下了口中话。
公子怎的,这样惨啊……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那人可还会再来?西镜,我们离开这里吧。我怕……”温系舟从未这样急切地想要离开他已经适应了的生活,连嗓子都在发颤。
“他不会再来了,那是我的仇人。我已经杀了他。”谢长老拉着温系舟去了房内坐下,福来默默的停住了脚步,看着两人的背影。
“我信你,那我们离开这里好吗。”温系舟说着,脸上却突然覆了温热的巾帕,是谢潭在帮他擦拭,温系舟带着早上的狼藉,都未曾整理一下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谢长老应着,又帮他换了衣裳两人便上了床榻,温系舟紧紧抓住谢长老的手,同他说着话,心神终于一点点松懈下去,很快便入睡了。
若是谢长老能在白山顶的围攻中活下来。
他也是愿意同温系舟离开的吧。
谢潭想着,也渐渐入睡了。
然而次日谢潭醒过来的时候,身体又再度僵了一瞬。
江凌和严修晚已经死了,蛊虫不会在受影响,但为什么,他的身体还是有了反应。
越筠明明说过,蛊虫的主人死了以后便不会再起作用,只需要去他那里取出蛊虫,便能永绝后患。
所以,越筠骗了他。
“哒哒。”门口传来敲门声,福来在谢潭的应声中推门进来,在外间叫了一声,“谢公子,外头有个叫越筠的找你,说是与你有约定。”
谢长老深深吸了口气。
越筠。
/>
dot.write("有问题,求更新,请。舔+q。q裙:519177651");
/>
刚开始的时候,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,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,否则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