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紫金面具,黄色招魂帖?”
“正是,侯爷好记性!当年现场击毙之人是白云剑派的柳延平,其他两人受伤逃走。柳延平虽然是白云剑派的人,但是他一死,自然说不清到底此事与白云剑派有无瓜葛,当年也就成了悬案不了了之了。”
震侯不语,等着他继续说。
“受伤逃走的两个人虽然没有看到面目,但是其中一人在打斗时左臂中了花挺水一刀,正中臂弯,伤势较重,估计很难痊愈。后来我们又多方查访,发现此人从外观体态上很像白云剑派的一个弟子,更离奇的是不知何时开始这个弟子都是端着左臂。”
“这人是柳伯春的徒弟?”
“侯爷圣明!这人是柳伯春的五徒弟,叫曹鹤冰,从我们注意到他那天开始他竟然没有下过一次山,我们自然也就无从下手。”
“我猜之前的信息都是你们插在白云山的暗桩报来的了?”
“正是。”
“秋庄一案和现在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眼下不敢断言,我们也在验证白云剑派是否跟杀手集一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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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会替人卖命杀人。”
铁肩侯靠在了卧榻上,说道:“你明日和铁总管一起去给叶掌门祝个寿吧,寿礼老铁已经备好了,都在江湖上行走,面子总要给一点的。还有你也可关照一下你的兄弟,掌握好分寸,切不可多惹是非。”
诺。
白云山,飞云轩。
柳伯春起了个大早,舞了小半个时辰的慢剑,通身是汗,感觉十分舒服。昨夜特意又叮嘱了一遍大徒弟在这个当口更要行事低调,切勿惹人注意招人嫉恨。
明天是个好日子!但不是自己的,是别人的,尤其是那个人的。他的心里一直不痛快,特别的不痛快。
然而柳大爷笑起来的样子比谁都好看!笑的心无城府般灿烂,笑如闲云野鹤般悠然。
谁又能真正了解别人呢?
又有几人能真正了解自己呢?
大徒弟鲁繁星一早过来请安,还是有些担心明天的“争霸擂”。掌门师叔今年特意把“争霸擂”的时间定在了寿宴上宾客云集之时,三家弟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比武,胜者固然是扬名天下,但失败者呢?自己败了事小,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丢了自家师傅的颜面。
叶补衣敢这么做,不是胸有成竹又是什么呢?
大弟子终究是不放心,还是要跟师傅讨一个主意。
柳大爷仍旧漫不经心,脸面是个什么东西呢?有它怎样没有它又能怎样呢?老五和老六准备得充分一些就是了,老五的胳膊是个破绽,到底要把新教的那八招练的纯熟,只要人不受伤,其他都好说。
鲁繁星心里暗自叹息,“争霸擂”是掌门师叔的主意,其目的是为了激励门下弟子勤学苦练,出人头地。其办法是每年举行一次,三家的门人弟子都可参加,规定只有最后争魁的两个人当年才有收徒散叶的资格,也就是说下一代弟子想要收徒弟,必须能在“争霸擂”上进入到最后的决赛。
唯一例外的是三家的大徒弟,因为在这个“争霸擂”设立之初,他们三个已经开始收徒了。再就是但凡已经具备收徒资格的,无需再参加。
至今四载,说来惭愧,柳大爷只有三徒弟在第三年冲进了决赛,其余三年基本四强止步。周大耕情况略好,有两个徒弟进了决赛。剩下的五个席位都被叶掌门收入囊中。
更丢人的是三师弟进决赛的那一次,柳大爷好像还使用了田忌赛马的套路,如今一想起来,鲁繁星心里还是窝火。
“那个人是谁?”柳伯春忽然问道。
鲁繁星顺着他眼神方向看去,远远的有个伙计模样的端着食盒正在与一名弟子说话。
“应该是厨房那边过来送餐的。”
“看着眼生。”
“用不用我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