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是让人读出几丝委屈。
“也没梦见他欺负我,”胡灵予赶紧说明,托住某鹿的玻璃心,“是他兽化攻击人,被退学了。”
“退学了?”路祈眉心稍微平展,正色起来。
“嗯,”胡灵予叹口气,“被他攻击的同学受伤很重,兽控局都来了,退学是最轻的处罚。”
路祈观察着胡灵予说这些时的神情:“又是预知梦?”
“算是吧。”辈子生的事,这辈子再梦回,“虽然我很希望这些不的事情生。”
路祈更关心:“他攻击了谁?”
“不记得了,”胡灵予脱口而出,说完才察觉这话听着像真经历过似的,连忙找补,“梦里的事,一觉睡醒谁还能都记得。”
这不算骗人,辈子傅西昂伤害的那个同学到底是谁,他真不记得了。
“反正不是原来犬、猫科班的,也肯定不是兽化管理班的。”胡灵予又说。
“管理班?”路祈语调轻声扬。
“啊,”胡灵予确定,“果是一个教室过课的同学,我不能印象这么模糊。”
路祈笑,淡淡的,很微妙:“你什么时候和管理班一起过课?”
胡灵予怔住。
路祈整以暇等着回答。
胡灵予眨眨眼,再眨巴眨巴眼。
“哦——明了,”路祈仿佛读懂小狐狸的心灵窗,“你在梦里是管理班的。”
也不算错。
胡灵予松口气,点头说“”。但又总觉得路祈那个“哦”,具内涵。
课铃响前的最后半钟,路祈忽然说:“下次做梦,也梦一梦我。”
胡灵予说:“怎么没梦你?涅槃,李倦,走犯罪道路,都是你。”
路祈抗议:“就没美梦?一个都没?”
课铃响。
胡灵予到最后也没答。
……
正式课第四天,新晋侦查班同学终于等来了他们最期待的科目一,野性训练与应用。
一个兽化觉醒者的能高低,最终还是要落到野性的应用。野性是应用的基础,就像弹跳是跳高的基础一样,但不学跳高技术,永远也不了赛场。
老师还没来,他们已经坐得板板正正,脊背挺直,姿势端正,一派虚心向学的蓬勃气象。
八点整,一个短干练的老师进入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