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课, 胡灵予以为傅西昂还会来找茬,没事就往教室后排瞟一眼,结果美洲豹不是趴在桌睡觉, 就是拿着笔在课本画, 虽然从描龙画凤的动笔轨迹看, 百百和标记知识点无关。
看来昨天的教育还是或多或少触动了傅香香干涸的灵魂。
胡灵予很欣慰。
但他一无所知的同桌并不这样。
“你总往后看什么呢?”第二节下课,路祈状似随意提了一嘴。
见他随意, 胡灵予也就企图蒙混过关,装傻应一句“吗”,然后立刻转移话题。
路祈静静看他表演, 末了点名:“傅西昂昨天又堵你了?”
脑子快的家伙真烦人。
“应该说是围堵未遂,”胡灵予是这么给这件事定性的, “我一看他态度不, 立刻其进行了严厉的口头批评和深刻的教育。”
“你教育他?”路祈下观察,像在找胡灵予身没淤青受伤,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当然是他深受触动, 我全身而退。”难得光辉一次, 胡灵予说得底气十足。
路祈看小狐狸那得意劲不像说假话,但转念:“要是像你说得这么成功,你今天还总看他干吗?”
“也没总看吧……”胡灵予还真反了一下,忽然现不, 纳闷地看梅花鹿,“我回头你也管啊。”
“重点不是在回头,是在看谁。”路祈说。
胡灵予没懂:“看傅香香不行?”
路祈了:“最谁都看。”
“……”胡灵予这回懂了,美洲豹没来找茬,梅花鹿来了。
“课就要专心听讲。”路祈还振振词。
胡灵予翻个眼,合课本放回背包, 再拿出下一节课要用的书,这才说:“我昨天晚梦见他了。”
“梦见谁?”路祈问完就反应过来了,但很不喜欢这个答案,“傅西昂?”
胡灵予点头。
日所见,夜所梦,到这里的路祈,语气软下来,不自觉带一点哄人的温柔:“梦里也被欺负了?”
“那倒没。”
“也是,”路祈点点头,“我总不能在你梦里还跑出去吃饭。”一到梦中以帮小狐狸解围,多少弥补些许昨天缺席的遗憾。
胡灵予噗嗤乐了,终于轮到他打脸:“不意,梦里没你。”
路祈一愣,渐渐皱起眉头,明明是不满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