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都是猫。
贾琏一拍林宣的肩膀,哈哈一笑,一副行内人的模样:“自然是龙禁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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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华楼隔音极好,身在二楼的人并不知道一楼的人在干什么。
当《苔》这首诗张在梅榜上的时候,最开始并不引人注目,甚至不少人都自动忽略了这首用字不怎么雅的小诗,一直到站在榜下的人越来越多,越来越多。
多到连钱正岚都被吸引了过去。
“苔花如米小,也学牡丹开,也算是有灵气的一句诗。”
“第一句倒写得颇有意趣,不见直白,有可琢磨的地方。”
“袁枚?可曾听过这样一个人。”
“不曾听闻过。”
“只怕是今日陡然有了灵感,才碰巧走运蹦出来这么一首。”
“倒是有古朴质拙的大家风范。”
《苔》这首诗写得太过轻巧,轻飘飘挂在一边,然而其合辙押韵、朗朗上口,无论是觉得好还是认为不过如此的,毫无疑问都被引了过去,钱正岚来时,便是见吵得热闹的一群人。
他陡然来了兴致。
读完全诗,过了一会儿,他才兀自摇了摇头,失笑:“竟是这么一首诗。”
这首诗简单易懂得,稚童都不觉得难懂。
他转过头,问誊写的书生:“这诗可有原稿,拿来与我看看。”